江驯靠在椅子上冲她笑。
“看傻眼了吗?”
“确实有点那意思。”江驯摘了耳机,“刚才的车前鼻翼是不是有点问题?”
“嗯,但还能开。”
江驯侧头看过来,黑沉沉的眼睛里略微有几分严肃,“你之前学的东西都忘干净了?”
“怎么?”时妤问。
“出现任何情况都要及时和车队汇报。”
“啧……”时妤最烦别人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我知道。”
“你知道刚才还不告诉车队?”
“只是有点儿歪,正赛我肯定会说。”
“问题不在练习赛提出来,正赛提还有什么用?有那么多时间给你安排?”
时妤皱眉:“我是车手,我自己可以判断,比赛也是我去比。”
“行啊,你挺能说。”江驯没什么温度地笑了一声,耳机扔谢学名怀里,“你给她全部重新检查一遍。”
“哦哦。”谢学名摸摸鼻子,立马走远,“但你俩吵架别殃及鱼池啊。”
这算个屁的吵架。
时妤都懒得解释,抱着头盔往换衣间走。
江驯对三天后比赛的重视程度她当然知道,他指出来的错误,她的确做得不对,但她有自己的处事方式。
正赛前的练习赛完全有时间让□□赛车和赛道。
她和江驯,争论几句根本就不算吵架。
时妤换了衣服,从换衣室里面,发现江驯等在门外。
他身上的工作服还没换,油渍还沾在手肘和腰线附近,侧过头时下颚线锐气逼人,安静靠在墙边的模样像只正在小憩的野犬。
工作时候的江驯很少抽烟,他认真地沉浸地模样远比他抽着烟吊儿郎当笑的时候性感。
现在每次去参加比赛,江驯都会在她比赛前认真检查她的赛车,江驯身上稍微有些苦涩的烟味倒成了她习惯闻到的气息。
时妤:“待在那里干什么?”
江驯闻声看过来,“等你。”
“走啊。”
江驯愣了一下,“去哪儿?”
“去看看车怎么样了。”时妤边走边翻出手机给靳冬萱发消息,“不是你特在意那东西吗?带你去看看,好让你安心。”
“让我安心?你真这么想?”江驯听了她后半句话,有点想笑。
时妤目光冷飕飕地盯着他,“车修好了,才能堵上你的嘴。”
江驯背靠着墙伸手拉住从他面前经过的时妤,笑得眉眼都柔和了起来,“现在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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