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来,没人敢说话。
江驯看起来喝了不少:“叫你们搬个酒需要花这么长时间?”
“我们这就搬!”
几个人弯腰从地上把一箱箱的啤酒拖着往外走。
江驯把伞扔到一个人手里,弯腰用力,手臂上的肌肉筋脉突现了一瞬,扛着满满一箱啤酒就往外走。
旁边没搬东西的男生连忙举着伞,举在他头顶,跟着走了出去。
时妤靠在门边看着他们一群人冒着雨都要喝酒,半带调侃地说了一句,“小孩少喝点酒。”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前面扛着酒箱走的男人似乎朝她这边看了一眼。?
第4章
最后雨还是没停,时妤也等到了沈越泽过来。
“再不过去饭菜都可要凉了,打个电话让叔来,就算下大雪,叔也来接你。”
纵然沈越泽撑着一把打伞,可时妤还是淋湿了半边身子,她没什么感觉,笑了一下,“谢谢沈叔,但其实我真的不怎么饿。”
“等会马都吃饱了,就你还饿着。”
时妤目视着前方,什么也没说。
沈越泽又问她,“训练怎么样?俱乐部的马场还习惯吧。”
算来时妤在这里已经近一个月了,他以为时妤会受不了马场的条件和气味,但她在照顾马匹这件事情上,都是亲力亲为,从来没有露出半点不耐。
而且马术的训练是很容易受伤的,在马背上颠簸,时间稍微久一点屁/股都能颠成两半。
“没什么不能习惯的。”时妤淡淡回。
沈越泽侧头看了她一眼。
现在的时妤,让他很难觉得和之前那个连上马都要人搀扶着的女孩是同一个人。
沈越泽也不知道回忆起什么往事,感叹道:“还记得以前老师教你骑马,你摔得浑身都是伤,还闹脾气去跑出去,最后还是江家那小子把你送回来的,你们俩当初啊,真是让老师他们操碎了心……”
“对了,你和那小子没联系了吗?”
他记得后面时妤和江家那小子处过对象,经历了不少事情。
后面不知道什么原因,在当时云江的马场周围再也见不到守在时妤身后的那小子了。
现在就算江家那小子来了马场,也没见两个人有什么互动,连面都恐怕没见上一面。
时妤盯着被雨水冲刷的路面出了会儿神,然后很轻地应了一声,“嗯。”
沈越泽也不是个八卦的人,没再继续问。
这年轻人,真是搞不懂。
到了俱乐部的大楼时,时妤隔着老远就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嬉笑打闹声,推开门后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
俱乐部快成酒吧了。
时妤出现在门口,视线理所应当集中在她身上。
她这样的长相,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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