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过后,辞别客栈,陆路转水路。
在船舫上的这些时日时漾未闲着,谢谨忙时便在一旁秀些小花样,待到他得空了便仰着他教她那一手技法。
教习三五日后她有意在谢谨身上试上一试,还未开口手腕便被人拦住,而后便感觉到略糙的指腹在上头摩挲了两下,“漾漾回京后用在母亲身上罢。”
谢谨顿了顿,视线稍偏落在案几前的一大垒卷册上,意有所指道:“或是晚些时候,现下,不大妥当。”
时漾微怔,待到意识到他话中意思后面庞腾得红了起来,着呼吸都不有急促了些,连带着被谢谨捉住的那只手都好似一瞬卸了力道。
客栈一夜过后她与谢谨再未同房,且相处间也无越界举动,便好似不约而同将那一夜的黏腻记忆揭过。也因此,而今他陡然这么一说她竟不知如应对。
“夫君,漾漾还……”
好容易想到回绝的话语,腕上力道松了些,而后腰身蓦的一紧,毫无防备间她被带到了谢谨膝面上。
冷竹气息逼近,顷刻间将她包裹。
身后是案几,身前是谢谨,时漾避无可避,偏偏先前捉着她手腕的大掌此刻抵扣着腰身,更要她不知该如何动作。
思绪轮转间,身前的人再度靠近,视线与她交汇。那双自打成婚盖头被掀开时她便觉得勾人的眼眸弯了弯,笑意几近溢出。
她成功被勾住了。
唇瓣被覆上了一层柔软,轻轻的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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