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十一点,医院里。
靳?风被救护车送到医院后,靳盛也随后赶到。
医生从手术室出来,靳盛立刻迎上,一向沉稳严肃的他,面对自已儿身受重伤,难掩神色焦急的说:「医生,我儿子怎么样?」
「伤口很深,但已经处理好,需要好好休养,切记,伤口不能拉扯、不能碰水,其他无大碍,你儿子命大,身体底子很好,要换了别人,可不一定这么幸运!」医生反复叮咛着。
靳盛和阿东心中放下一块大石,都松了一口气。
靳盛那张与靳?风相似的脸孔,精神领袖气势不减当年,口气冷冽的问:「谁干的?」
「隐天会俞老头,派陈绍成带一群人跟踪,当时我跟少堂主正在车上,要回悦玺宫苑,他这几天忙着铎宴和赌场交涉,都没什么睡,还受了点风寒,硬是一个顶好十个,少堂主一连开了好几枪,那群饭桶都倒了,陈绍成和另一个小喽啰趁他喘气空档,拔刀就捅上去」
靳盛眼睛微瞇,眼底迸出寒凉及戾气,与靳?风很神似,他说:「俞老头胆子肥了」
「这事,我会连着接下各地赌场的事,一起解决,我跟招锡市警局白局长,打个招乎,这事我先压下来。」
「是,堂主」阿东低头恭敬道。
靳盛又补了一句:「病房门口多派几个人看着,等?风休养几天,再回宜兴」
「是,我马上派人」
***
五天后,沉家
这几天,沉妤婕总觉得很不安,靳?风一点消息都没有,就像从人间消失一般,不由得担心起来,又犹豫要不要联系他,拿起手机在对话框输入几个字,又删掉了,最后,还是没送出短信。
这时,手机铃向,是一组未见过的室内电话号码,沉妤婕直觉地接了电话。
「沉老师,我是珊珊」小女孩一边说,一边还带着一些哭腔。
「珊珊,你怎么了?」她担心的问。
「我哥受伤了,好像伤的很重,一直睡着,爸爸跟阿东叔叔也回来了,我…我好害怕,我怕哥出事」
沉妤婕一听,脑子一片空白,吓的无法思考,心跳加速,脸色“涮”的一下子,变的没有血色。
好多疑问涌上心头,他重伤?伤哪了?怎么伤的?
整个心都纠在一起,纠的她生疼。
「你别怕,我现在就过去」她想也没想的,就是要马上见他一面才安心。
「沉老师,太晚了,我让阿东叔叔去接你」
「好」
沉妤婕在等待阿东的电话,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在客厅抓着包,一刻都无法静下心来。
终于,手机铃声,「沉老师,我是阿东,我是少堂主的助理,我们在悱色会所见过」
「嗯,我记得」
「等等您下楼,有一位女保标,她叫艾琳,已经在楼下等您,会接您到靳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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