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玄被卡的难动弹半分,被绞紧那一圈有些许疼,但更多的是一种陌生的感觉。
慕玄初次体味到阴茎被裹的快感,身心愉悦,言致的冒犯也只成了床上的调情。
慕玄轻飘飘的道:“小东西有这癖好?那便叫罢。”
左腿被抬起,言致身子不稳倒向右边,乳肉压在慕玄手上,那刚刚欺负过她的手指还掐在乳珠上轻轻的揉捏。
从天垂落的缎带飘至慕玄手侧,慕玄将言致的腿绑了。
言致不服气,继续挑衅道:“油腻男鬼,你年纪是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辈了,叫爷爷还把你叫年轻了呢。”
慕玄心道:牙尖嘴利的。也不怕牙齿、舌头让人拔了!
言致总拿年纪做文章勾起了慕玄的兴致。
慕玄言语粗俗道:“乖孙女,屄还和爷爷的鸡巴连着呢,真不怕吗?你这么紧,我要是直接进去,裂开出血都是难免的吧。”
言致闭上嘴,身体害怕的颤抖。那么粗长的一根大冰块,硬塞进去,和酷刑有什么区别。
趁着慕玄没有动作的功夫,言致认真道:“慕玄,没有感情的人是不会想死的。你不该恢复我的感情,哪怕一点点都不应该。”
言致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了何香眉崩溃的样子和言灵苍白衰老的模样。
她并不是完全绝情,实际上她一直保留着一丝感情,这种感情叫做良知。更多的,不该有了。
慕玄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欢好的时候谈某些事儿,难免扫兴。
慕玄手上得了空,便握住自己的阳具压在言致的阴蒂上重点照顾。
这小东西独好弄这儿。
下身的刺痛中多了些熟悉的快慰,阴蒂和贝肉在棒子碾压下,渐渐恢复柔软,快感逐渐占据上风。
贝肉在挤压中总会被拉扯成单薄的肉片,那坚硬粗糙的东西就压着肉片擦过,舒爽一片。这样的对待放在小肉球上则有些不够了,寒冷减淡了快感,须得更狠些才是。
棒身照常蹭过缝隙的时候沾了几滴水,慕玄道:“小东西,出水了。”
慕玄多蹭了几下,这水越流越多。言致下身冰的厉害,这点微弱的凉意根本感觉不到。
言致气息不稳,问道:“为什么你会变得这么冰?”
一次两次还好,就当玩个新奇。可是玩多了,趣味便不再浓烈,玩狠了事后总会有些疼。
慕玄未答,握着棒身前端,将圆润的头部按在小肉球上,上下捻着。小肉球有些硬度,但在阳物前完全不够看,叁俩下便瘫做一团软肉,扁扁的贴在龟头上被任意欺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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