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液体从锁骨,一路滑向她胸乳,再汇入身下那处风月宝地。秦珩炙热而缠绵的吻沿着酒痕一一烙下,惊得景暇挺颤一记,又被他大掌按住腰肢,钉在原处。
秦珩双手攒住她胸乳,肆意将其揉捏成各种形状。再去搔弄磋磨那一点可怜的嫩红乳尖,直到它在手中惊惧地战栗硬挺。他埋首猛地吸去粘上乳尖的琼浆,奶冻一般的雪腻乳波便晃荡着涌入他的口腔,那滋味当真是销魂蚀骨的醉人。
另一边也没闲着,他揉搓了那雪团两下,便残忍地揪起娇怯的乳尖,激起她变了调的哭喘。景暇一对双乳生得玲珑,小小的珍珠缩在嫩红的乳肉中,却被他逼得探出了头。
秦珩顺着酒痕一路舔吻,又在她脐眼四周打转。她发觉身下甬道张缩得更激烈了,水柱敲击金盆的声音越发响亮,臊得她每一处细小绒毛都惊悚地立了起来。
秦珩终于来到了她大张的双腿之间,激流的水柱渐渐变成淅淅沥沥的几滴,而情欲聚成的湿热稀释了紫红的艳色,又大股大股地淌进了盆里。
秦珩拿起金盆,颇有兴味地打量着其中晃荡的猩红液体。
“阿暇的小穴真能吃,足足半盆呢。”
景暇羞得缩了缩脑袋,侧过去闭上了眼,不愿面对那盆从她甬道里排出的东西。她恨不得此时变成一只乌龟,可以缩进自己的壳里,再不见天日。
秦珩闷闷地笑了,满意地开始点检他的杰作。他掀开了两瓣圆唇,将细缝中每一处褶皱都抻平、暴露在空气中,细细地抚摸其中每一处敏感嫩肉,激得景暇不断哭叫着挺颤。他却对身下娇人儿的告饶视若罔闻,逡巡她阴户的眼神带着欣赏,却也冷峻,像是在检查一件刚出窑的宝瓷。
而这件宝瓷被他上了色、烙了印,牝内每一处细小褶皱斗被染上了艳糜的暗紫红色,因情潮而溢出的汁液中流淌着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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