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察觉她情绪不对,立即柔声相劝。
“都是臣不好。惹得陛下龙颜不悦,臣万死难辞其咎。只是现在臣还得帮陛下清理此处,陛下乖一点,来,将腿抬起来些。”
景暇顺着他的摆弄,屈起膝弯、脚踏软榻,将风月密处在他眼前大敞开。
秦珩继续拿绢帕无所遗漏地擦拭着她的整个阴户,甚至抻开阴唇,擦洗其中的每一处褶皱,连瑟缩在肉蚌中的玉珠都不曾放过。
景暇依着他的嘱咐不敢乱动,却伸长了脖颈发出阵阵娇泣。她双手死死抓着衾被,手背上的血管都用力地鼓了起来。
秦珩没有理会她的崩溃,仍是面色沉静地轻柔擦拭着,这专心致志的模样像是在清理宝砚上的浮尘。
然而不住颤栗的两股之间,圆唇急促地翕合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清液。秦珩擦去一股,便有更多的露水迫不及待地奔涌而出,他便不厌其烦地一次一次擦净。
秦珩轻叹一声,宠溺又无奈地笑了。
“陛下这处真像泉眼,水儿擦都擦不尽。”
秦珩沉了声,又道:“现在臣要将浊物清理出来,陛下可要忍着点。”
说罢,他两根骨节如玉的手指便伸进了膣内,向最深处一下一下地抠挖。景暇再也忍耐不住,像离水的鱼儿般出乎本能地疯狂扭动着身子,哭求着叫唤。
“夫君、夫君……不要碰……啊……呜啊……”
秦珩的面色骤然冷沉下来,停了手上的动作。
“阿暇,不是说了,不要乱动吗?如此看来,臣只好将阿暇绑起来,免得你乱动伤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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