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暇的下腹随着粗暴征伐凸现出狰狞性器的形状,强烈的快感与胀痛感交迭在一起,迫使自己发出濒临崩溃的声声惨叫。直至最后连哭叫哀鸣的气力都没了,只剩断了气般嘶哑的低低呜咽。
景穆昀无意间抚上她的下腹,感受到隐约凸起的性器形状,双眼中迷狂的火光腾地燃得更旺了。他用了狠力,大掌往她腹部凸起处狠狠一压,身下已被操弄得疲软的娇躯登时狠狠一抖,喑哑破碎的哭叫响彻大殿。
“阿暇的肚子,印出我的形状了呢。”
她濒死般的颤栗反倒激起了他的施虐欲,身下用了十成十的力道一记一记地捅入。腹部掌心的压力与肉刃破竹般的伐挞内外夹击,逼得她一次一次地哭出声来。
景暇嘶哑的哭叫声在漫长的伐挞中变了调子,渐渐变成有气无力的抽泣。景穆昀毫不怜惜,动作越发疯狂,面上却勾出一抹温柔又残忍的笑意,像孤狼般一下一下轻柔地舔舐着猎物的后颈。
“是为夫不好,让阿暇叫坏了嗓子可就不妙了。”
于是景穆昀恶意十足地扯过垫在她身下险些被揉烂的他的亵裤,揉成团塞进了她的嘴里。
强烈的雄麝气扑鼻而来,直冲天灵盖,萦绕其间久久不能消散。遭此羞辱,景暇的眼泪不争气地落了下来,砸在景穆昀的手上。
“阿暇总是不能体谅为夫的苦心呢。”
他凑近她的颊侧,轻柔地拂去她脸上的泪水。湿漉漉的热气喷薄在她耳孔之中,温柔低哑的呢喃,却令她不寒而栗。
话音刚落,身下暴虐征伐的力道再次袭来。他维持着掌心按压她腹部的力道,被挤压的小穴带给他蚀骨的快感,直嘬得他腰眼发麻。狰狞性器一次次狠厉地劈开推拒他的孱弱嫩肉,感受着掌中凸起与他肉刃同步的运动。
景穆昀另一只手亵弄花蒂的动作也没耽搁,时而绕着玉珠打圈,按压揉搓着周围的嫩肉;时而正中靶心,两指紧紧掐着玉珠,残忍地切断了它的退路,叫它探出头来,再以食指时轻时重地揉弄着。
景暇被堵住的口中发出闷闷的呜咽,身子像一条濒死的鱼,毫无章法地胡乱扭动着。景穆昀安抚般地吮吻着她的后颈,亵弄玉珠的手却蓦地加快了速度,重重地揉搓掐弄着被蹂躏得通红的小东西,铁了心要逼她崩溃地泄出来。
双管齐下的刺激奸弄下,灭顶的快感终于以不可抗拒之势袭上她的下身,她颤抖着发出崩溃破碎的泣音,身子不住地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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