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风拉住她手,一手拿着钱包,两人的票,两人的手机,胳膊上挂着她的包,她给室友带的东西,一手给她穿上了他的外套。
夏灯站着不动,由他穿好。
游风给她穿好,她还一副睁不开眼的样子。
他要牵她的手,她也是慢半拍:“困。”
他亲了她嘴唇:“醒没有?”
“醒了。”夏灯浅浅地笑了下。
机场出来,他们打了车。
很快车到了,但司机找不到他们的位置,需要他们走出他们所在的网约车等候区,到大路上来。
游风就跟夏灯说:“我去接一下司机,在这儿等我。”
“好。”
游风一走,一直在他们旁边的一个个子不高、不算臃肿、黑裤子、白衬衫、扎蓝条领带、背个双肩包、戴着眼镜、有些胡茬的男人就把手伸向了夏灯。
夏灯被碰到胳膊,自然躲开,扭头之前就已经彻底醒了。
那人说:“我看你要摔倒了,扶你一下。”
“不用。”夏灯分得出是扶,还是摸,但没挑破。
旁边没人,仿佛给那人壮了胆,他又把手伸向夏灯。
夏灯立刻后挪,正好左边来了人,她两步上去,拦住他们:“您好我问下……”
“欸操!兄弟你要干什么——”
她还没说完,身后传来一声叫喊,扭头就见那人趴在地上,眼镜飞了,碎了,嘴流血了。
游风一脚踩在他胸上,俯身攥着他领子,照着脸狠抽了一巴掌。
被夏灯拦住的人,见这场面,匆匆走了。
这区域没别人,游风把那人收拾了一顿,也没人看见,司机找来及时,他还能回身牵起夏灯的手,把她领到后座车门前,开门:“你先上车。”
“行了。”夏灯在车里,握着游风手腕。
她这样说,游风就没返回,随她上了车。
司机发动车子,往涂州市里驶去。
他们没再提起这个插曲,好想它没发生。
其实是彼此都能接受这种意外了,也知道怎么在不伤害自己的情况下解决了。
有了这份默契,遇到事情只需要痛快处理,结束就掀过这一页。
快到市里了,夏灯也把游风胳膊枕麻了。
她现在不会不好意思了,还学会抱怨了:“太硬了。”
“谁让你枕了?”
夏灯扭头看他,只看他,不说话。
游风不用别人提醒,自己就会认怂:“枕,胳膊长在身上就是给你枕的。”
司机都笑了:“小伙子觉悟挺高。”
到西澳校门口,两人下了车,游风给夏灯戴上檐帽,包也给她:“结束打给我,我接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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