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问:“你一直在这睡的?”
游风没说话,起身去了卫生间。
夏灯穿好衣服,游风出来,才答她的话:“沙发不是我在睡?”
“昨天跟你换了啊,让你睡床。”
“你什么时候说了?”
“……”
“想睡沙发可以直说,别半夜占我位置。”
“……”夏灯拿起自己的被子:“你看清楚了,我跟你说了,被子都换过了。”
游风看着她的被子:“你还把被子换了?”
“……”夏灯不想跟他说了:“对,没错,我就半夜闲得慌,有床不睡跟你抢沙发,把你挤到地毯上睡了一晚。”
“你心怎么这么坏?”
“……”
夏灯看在他生病的份上,也不继续辩了,拿上衣服去洗澡了。
洗完澡打理好,也不理他,拿钥匙走了。
游风站在窗边打了一个电话,时间不短,等他挂断,夏灯已经离开了。
他看向她叠好的被子,再看向原本摊着药盒、乱糟糟的桌子,都规整、收拾好了。
烧水机旁有一杯正晾着的热水,热水旁边是一粒快克感冒药。
他静静待了一阵儿,门口突然传来动静。他倒不觉得是夏灯又回来了,夏灯没有丢三落四的毛病。打开门,外边的门把手挂着一个长条的牛皮纸袋,袋里是早餐,袋外还有一杯牛奶。
他迟疑片刻,拎进了门。放在桌上,他双手撑在桌沿。
没在女朋友面前生过病,还真不知道原来生病能有这个待遇。
合眼浅笑。
夏灯回到学校,程程和舒禾刚上完现代文学回来,等会儿要去上公共体育课。
舒禾看见夏灯,就想起她暴雨天还要出去的事:“被困了吧?有没有淋雨啊?”
“没有。”
“下午只有思修课,我跟程程想下课去逛街,你去吗?”
“我去游泳。”
“行。”舒禾想起一件事,跟她说:“齐征把他在网上跟你表白的配音都删了。应该是昨晚删的,反正早上有人看已经没了。”
“嗯。”
“我看朋友圈里有人说,齐征昨天去打网球了。”
网球。
夏灯停住手中动作。
舒禾咂着嘴:“让他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他照不出来,打个球就清醒地认识到自己了吗?这网球馆别是照妖镜吧?”
她走后,夏灯坐下来,指甲剋着坐垫的球,脑子想了游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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