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聊着分别后的事,赵玉屏见她喝的是乳饮,猜测道,“你可是有了好消息?”
沈若筠点头,“已四个月了,还不大显怀。”
赵玉屏闻言,忙摘了自己佩戴的一只金香囊,“这是我给孩子的见面礼,等孩子出生,可得叫我做干娘。”
沈若筠也不与她客气,“那等你的孩子出生,我也做他的干娘。”
两个人聊着孩子事,王世勋招待着周季,闲话间,王世勋想起一事,问周季:“你二哥可娶亲了?”
“若非他迟迟不肯娶亲,我与公主去年便成婚了。”周季摇头,“他已辞了官,我也不知他在哪儿。”
王世勋也不知自己在担心什么,昔年在汴京见他纠缠阿筠,揍过此人一顿。当下阿筠已与自己成亲,想来他也该死心了。
许是见了故人,晚上就寝,沈若筠还在想着今日之事。
王世勋笑她:“再高兴也不能不睡觉啊。”
“今日玉屏笑我呢,说我与你一定也是小时候就认得了。”
“是认得。”王世勋拉了拉被衾,“你那时还喜欢哭鼻子呢。”
“我才不喜欢哭呢。”
王世勋便将她装哭还玉佩一事讲了,沈若筠想了好一会也没有印象,“那玉佩也不知被收哪儿去了。”
“不要紧的。”王世勋道,“我明日再送你一个。”
“这东西你怎么有这么多?还给旁的小娘子送过么?”
王世勋轻拧她脸颊,“自萧家干预我婚事,哪见过几个小娘子?”
“那你要娶我,也是因为见得少么?”
王世勋这下倒是觉得父王说女子有孕,性格易变,有几分道理了,他看着她似缀了星星的眼睛,小声道,“最早的时候,知道父王母妃看中了你,觉得十分惊喜,后来,我做了个梦……”
“你梦见什么了?”
“我梦见我在一个很冷的地方,你骑着马冒着风雪来寻我。”王世勋回忆梦里场景,将人揽到怀里,“那条路很长很难行,你的斗篷上都是雪,好似走完这条路……我们就都老了。”
“后来梦醒了,我就想,这一定是上天在暗示我……不要让你走这条路,所以我要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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