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后悔了。
因为贺楼生把脸凑过来了。
苗六溪郁闷地咂了下嘴,暗中环顾四周,顺便又再瞅一眼紧闭的石门。
她迅速啵了他一口。
贺楼生摸着刚才被亲的地方,嘴角情不自禁地往那边脸颊上扬。
“那棵树很神奇,每个人看到的形态都不一样,你之所以看到是我,是因为心里有我。”
苗六溪:“吹牛。”
“真的,”贺楼生单手托住她的后颈,自己又肆无忌惮地抵住她的前额,“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怎么试?”
两双眼,以一个拳头大小的距离凝视着对方。
他的瞳孔如星辰般明亮。
他的睫毛很长,每次扇动都像一把黑色的小刷子挠着她心里的某处地方,会有些痒,却又不知道痒在何处。
苗六溪看得脸红心也跳,在对方的眼神暗示下,她试着,主动在他唇边轻轻吻了一回。
也还好,心里没有太多涟漪。
她沉吟了一会,说道:“你有没有想过,我可能只是颜狗。”
贺楼生:“?”
苗六溪:“颜狗的意思就是……我很吃你的颜,但不太吃你这个人。”
她觉得自己已经足够诚实了。
然而诚实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那贺楼生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总之脸上的表情随着一次次痉挛逐渐阴沉下来。
苗六溪见他喉间开始滚动,就知道事情有些严重了。
她连忙安慰道:“但你也别太难过,万一遇上更好的呢。”
话毕,苗六溪后颈上的那只大手开始紧缩,以一种绝对掌控的方式锁定着她的筋骨,苗六溪心道不妙,怎么贺楼生软硬都不吃的?
她好怕,好怕他会在这个鬼地方就地胡来。
智者不入爱河,但智者可以服软。
苗六溪:“好好好……那个,我爱你我爱死你了可以吗,啵啵啵~”
为了稳住贺楼生,她又在他唇边嘬了几下。
怎样,爽吗。
很显然,他爽到了。
贺楼生很欣慰地抚了抚苗六溪的脑袋,又忍不住凑过去来了个深吻。
苗六溪:要命。
亲吻时间长达十秒,苗六溪被他搞得站都站不稳,这人长得又高,又吻得相当沉迷,靠靠靠,她脚都给踮麻了。
时间一过,终于结束,苗六溪从嘴唇到脖子全都火红一片。
反观贺楼生,吻技也就那样,但脸是红都不红一下子啊,依旧像块冰玉一样在那杵着,好气,他凭什么可以这么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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