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颗蓝莓反攻(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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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莓指尖(十七章)

客秾从不怠于在甘宁面前展露身体,但她从来都明白此事并非对所有人来说都是易事,尤其甘宁。

她甚至做好了遥远的准备,准备好甘宁可能这一生都只会独自面对一些不与人道的伤口。

不过她从不把这当一回严重的事看就是了。

人都有秘密,但她是甘宁的坦坦荡荡。

但是,当甘宁脱光自己,极力装作平常的样子坐在她身边撒娇要她擦头发的时候,她还是鼻腔发酸,连带着脑袋都变成了一碗浆糊,泪眼婆娑地捧着甘宁的脸看她。

千千万万的怜爱,万万千千的疼惜,数之不尽的惊喜,无法尽述的沉迷……

人类历史百万年,古籍宝典浩如烟海,表不尽她这一刻心中的纷乱。

“宝宝,今天怎么啦?”

问一句要亲一下,生怕她下一秒就变成水珠从她手心里散走了。

甘宁被她搞得哭笑不得,眼见着她挂在眼里的泪水要掉出来了,忙给她擦掉,“怎么哭了呀?”

热恋期的情侣爱不离口,性不离身。

客秾又一次被甘宁吻得七荤八素,待甘宁要再往下亲的时候,客秾忽然醒过神来,制住甘宁,“等下……我,我今天,我来姨妈了。”

甘宁愣了愣,忽然又笑了,“我刚刚那一瞬间,有一种箭在弦上,但弓突然裂掉的感觉,就像电视剧里的男人定好了酒店买好了套,衣服脱了澡洗了,但女朋友忽然说她肚子痛一样。”

客秾拐了她一下,“瞎说八道。”

甘宁沉默了一阵,忽然把脸藏进客秾垂在肩膀上的头发里,瓮声瓮气,“姐姐,我没来姨妈。”

客秾正在放空自己,闻声时没反应过来,侧头碰了碰她,“什么没来?”

说完之后明白过来,狂喜涌上心头,翻身过来拥着甘宁不住地啄吻,声音有点抖:“真的吗?真的可以吗宝宝?”

甘宁犹犹豫豫,脸埋进枕头里,露出来的一点耳垂红得像今晚的霞光,枕头动了动,她点了头。

客秾克制着自己,把甘宁从枕头里剥出来亲,突然发现她脸上有水珠,可甘宁并没有哭。

甘宁探身吻着客秾的眼角,“姐姐不哭,你今天不夸我勇敢了吗?”

客秾才发现哭的是自己,说话的时候声音虚得厉害,她竭尽全力地夸甘宁:“当然,今天的小马宝宝好勇敢。”

客秾去洗手,甘宁坐在床上,忽然自己把自己下身摸了一把,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反复确认自己洗澡时把私处洗得干干净净没有异味。

客秾洗好手,抽了张面巾纸在擦水,甘宁听到了,立马躺好。

客秾从浴室出来,看到她双手交迭放在肚皮上,一副立马献祭的模样,心里觉得她好笑,又觉得她真是可爱。

客秾学着甘宁往常的模样亲她,温柔斯缓,如同品茗啜酒,一点点含着舌尖慢慢亲。

甘宁原本觉得不满足,可又逐渐沉浸在这样温和的吻里,淡酒厚积薄发,清茶行稳致远,待甘宁发觉房间里充斥着自己发出的一些迷糊不清又隐秘羞人的声音时,客秾的手已经在拨弄自己身下的肉了。

然后她没忍住,更加过分地“哼”出了声音。

眼睛里不知道是泪还是光,她看见的客秾有点模糊,可客秾淡淡的笑声却很清楚地迸进她脑中,左耳边传来黏糊糊的声音,是客秾在亲她,吻传到了耳后,经年的旧伤发出刺痒的信号,她又没出息地哼了一声,眉头不由皱了皱,耳后的触感越来越强烈,客秾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马,这里好敏感。”

甘宁一下子觉得那片伤疤开始发烫。

是羞的。

几乎整只耳骨都被湿湿地含进嘴里,鼻息打进耳中,耳骨被刺刺地咬着,客秾软软的舌头顶来顶去,耳垂被含了一遍又一遍,咬了一次又一次。

甘宁又开始迷迷糊糊,翻着身子追寻客秾湿软的唇舌,细瘦的腿攀在客秾腰上,臀往客秾手边凑。

这时候甘宁几乎忘记了这宥宥世界,尽管沉迷着,尽管享受着,尽管发出小猫一样的哼叫,她连喘息都快活地截成几段,手指紧攥着,头埋在客秾肩膀上,偶尔掉一颗泪,也是带着愉悦的仓皇。

客秾是知道的,其实甘宁小时私处做过手术。

她从那间旧屋子里出来之后,私处感染严重,阴道被撕裂,又生了褥疮,整个人瘦的可怜,也糟糕得可怕。

直到现在她阴户那里还有一些疤痕,像是肉粒,凹凸不平,可偏偏肉很薄,嫩嫩的两小片,阴道窄得只能吃进去客秾的一根食指,就连中指进去都会叫她皱着眉细声细气地求饶:“姐姐,痛,好憋。”

客秾眼眶酸了又酸,忍住了眼泪,恨不能把她放在心尖儿上以血供养。

食指缓缓伸进去在肉壁上按压,抽来送往,缓缓而行,客秾深深浅浅地弄她,把小小的阴道抠得波光粼粼,小小的肉蒂露了头,俏生生地藏在肉片之间,可怜兮兮泛着嫩光,亟等着人去蹂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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