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水里反而更涩,还会把水捣进肚子里,我不要。”
坐在马桶上揉肚子,让深处的液体流出去,这种体验真的不怎么样。
宗政航听话地放开她,移到对面,抓住她的一只脚放在阴茎上。
撸了几下,龟头就开始蹭她的脚心。
宗政航是在下午接到了父亲的电话,他爸知道了他对巫雨清做的一切。
“从14年就……要不是我起了疑心特意去查,都不知道你会干出这种事。”
在巫雨清和温言聊天的时候,宗政航和父亲在书房里。
儿子领证后许久都没有把婚礼提上日程,也不带儿媳来正式拜访和见面。这不符合常理,宗政涛觉得奇怪,干脆派人调查,看到报告后从难以置信到勃然大怒。等晚上见到他们,他的心情已经平复地差不多了。
他问宗政航:“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知道。”宗政航说,“正是因为我这么做,她才会在我身边,成为我的妻子。”
巫雨清的脚不能满足他,挤进趾缝远没有被全部包裹来得舒服。
射不出来,他抱她去洗手台。
她身后的镜子映出肩胛骨和脊椎上的疤,宗政航用手遮住这两块让他难受的疤痕,仿佛手掌可以掩盖回忆和苦难。
这姿势像拥抱,他也确实拥抱了她。
17岁时在浴室里一边想她一边自慰,24岁时在浴室里占有她。
用7年画一个圆。
巫雨清曾试图用音乐表达气味。
前调佛手柑,钢琴。
中调玫瑰、茉莉、芍药,单簧管、中提琴、小号。
后调雪松,长笛。
她的洗衣液闻起来像交响乐。
在超市里一瓶瓶拿起来闻味道,感觉都差不多,闻到打折促销的大瓶装时,超市音响开始放久石让的音乐。
宫崎骏的电影插曲。
巫雨清心情很好地把手里的洗衣液放进推车里,不再坚持选一瓶最喜欢的味道,拉起宗政航的手转一个圈,绕着他跳两步交谊舞。
周末超市里人挺多的,洗护区的选购者除了他们两个还有几个在货架的另一边。宗政航看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注意到“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的巫雨清,连忙把她按住。
回到公寓,巫雨清用编曲软件捣鼓出各种声音,她的鼻子没那么灵,是看着洗衣液上的说明才知道花香型液体究竟用了几种花。
还在上大学的她自然写不出交响乐,脑海里恢弘浪漫的构想无法变成现实,最后弄出一首差强人意的纯音乐,问宗政航有没有办法把它放进洗衣机的提示音里。
“你不是工科生嘛。”
“学的是水利。”
“对啊,洗衣机和水沾边。”
宗政航给她转了笔钱,又答应课少的下周四去排队买她爱吃的奶油蛋糕,终于把烦人精从书房里撵出去。
宗政航父母家用的洗衣液(或者柔顺剂)也是花香型,巫雨清躺在被子里,感觉闻到了薰衣草的味道。
她不喜欢薰衣草,不过这味道不怎么强烈,有别的花香中和。
这里的床是给宗政航一个人睡的,虽然不是单人床,但确实比别墅里的床小。
巫雨清不想熬夜,又实在睡不着,就起床。
这里的房子用实木地板铺设,木头凉润的触感在夜里像水,饱蘸月光。
宗政航的房间,卧室和书房是连在一起的,非常大。
巫雨清用手机上的手电筒照书架,试图找本书来看。没想到宗政航有《哆啦A梦》和《海贼王》,书脊看起来很新,不过她现在不想看漫画。
科普杂志数量最多,看样子是每期都买。科幻小说第二多,她随便挑了本,转身就看到宗政航站在她身后半米的位置上。
惊吓让巫雨清几乎跳起来,书没抓稳掉在地上,幸好没砸到脚。
她捂着心口,觉得这种事多来几次她的心脏骤停一定会复发。
宗政航开了灯,看巫雨清光腿穿他的旧T恤当睡衣。她回过神后缓缓蹲下,然后坐在地板上。
巫雨清把书捡起来,想扔他,又停了动作。她背靠着书架,衣服蹭了上去,露出内裤边,脑袋没精神地往后靠。
比春梦可爱,比幻想更无法预料。
巫雨清注意到宗政航也没穿拖鞋,她收回目光,暗想难不成他以为她又乘夜跑路了?
宗政航把她手里的书收走,看了眼书名,插回原来的位置,将她拽起,回床的路上说这些书可以带回别墅。
“先睡觉,明天不是还要排练吗?”他说。
不像之前并排躺,他搂着她,也不嫌几分钟后胳膊会麻,闭着眼睛酝酿睡意。
巫雨清被他锢着,甚至枕不到自己的枕头,嗅着空气中再次出现的薰衣草气味,觉得巴松可以诠释它,低音阴沉庄重,中音柔和饱满,高音富于戏剧性。
薰衣草是常见的香氛味道,不能因为自己不喜欢就否认它的实用性和适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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