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情,学习雷锋嘛。”
“有点发腻,上楼给我带杯热豆浆。”
他笑嘻嘻地朝余乔敬了个礼,“遵命!一定把豆浆按时带到!那么就……辛苦领导自己上楼。”
这原本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天,余乔与从前无数次一样,慢慢走进9A,进电梯,再按下十七楼按键,出电梯时她在想,将来应该把小朋友的户口落在对面还是鹏城,一个不留神身边窜出来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都没发觉。
小男孩浑身都是灰,身上的衣服都已经看不出颜色。
他喊她:“姐姐。”
她回头,他似猛兽一般冲过来,尖利的拆骨刀一闪而过,晃花了她的眼。
他离她很近,仰着头,展现出一张稚气未脱的脸,眼睛里全装满了仇恨与愤怒,他看着她,看着她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他用一口并不标准的普通话咬着牙说:“我妈告诉我,你是个出卖亲爹的贱货,你该死。”
他手腕一转,拆骨刀在她腹腔内扭转,带着她的血与肉,也带着她最后一口气。
余乔顺着自己家的铁门慢慢倒下,她捂住不断向外涌血的伤口,身体发冷,一阵接一阵地打着颤。
余家宝也看着她,他的眼里只剩冷漠,看她与看路边草丛一只将死的蚂蚱没有区别。
他不再说话,让出两步,等陈继川出现。
负一楼,陈继川送走了哭天喊地的两夫妻,正哼着歌准备上电梯。
这是阳光明媚的一天,他心情好得忍不住又要唱“原始社会好”,不过电梯里装着监控摄像头,他得克制自己,别手舞足蹈跳起来——
他妈的,终于要升级当老爸了,简直迫不及待。
叮咚——
十七楼,电梯门开,他手里的豆浆还在丝丝往外冒着热气。
他看见躺在血泊里的余乔,用尽力气呼唤他,让他走。
埋伏已久的余家宝提着染血的拆骨刀突然从暗处冲过来,还未近身就被陈继川拧住手腕往墙壁上猛地一撞,刀落地,余家宝也晕了过去。
余乔的豆浆摔在地上,与鲜红温热的雪渐渐交融在瓷砖缝上。
他慌了神,恐惧与疯狂占据了头脑,他脱掉衬衫按住余乔仍在涌血的伤口,不断地不断地哀求她,“别走……余乔,你看看我,你看我,我马上送你去医院,你不会有事的,我保证,我发誓……”
余乔笑了,她想抱抱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