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理实在伟大而万能论可适用于所有随口伤人的行为,并为他们的单边“自由主义”摇旗呐喊。
余乔气得几乎失去理智,她只是不断地重复着,“你为什么要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
可怜,她大约是世上最懦弱无力的反抗者。
温思崇轻蔑地瞟她一眼,“我为什么不可以这样?拿笔写字是我的权利。”
“谁给你污蔑人的权利?”
“我污蔑他了吗?不好意思我搜集到的口证就是这样,每一段我都保留了录音,你要是不信,我放给你听听?”
他拿出录音笔,按下播放键,余乔听见钱佳模糊的声音,“其实我我师哥很好的,都怪余乔那个婊/子,勾引我师哥,他带坏了。”
录音里,温思崇进一步问:“毒有没有可能是跟着余乔染的?”
钱佳说:“有可能啊,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吗?她是余文初的女儿,想控制我师哥最好的办法不就是让他吸毒吗?”
温思崇按暂停,看着余乔问:“还想听吗?是不是觉得,我对你,算是手下留情了?”
“钱佳的话不是真的!”
“季川一来鹏城就是钱佳办手续,听说勒戒所也去得特别勤快,她的话不是真的,难道你的是真的吗?”
“她与我,与季川都存在利益冲突,她的证词不能采信!”
“那是法庭那一套,我不是法官,我只管把我听到的看到的呈现给大众,如此而已。”
“即使那全是你的个人偏见?”
“偏见?我写出来的是偏见,你说的就都是真相?我们开一台辩论,看观众信谁。”
架没打起来,保安在一旁已然等得不耐烦,“小姐,你帮帮忙,再不走我们要报警了。”
“余乔!”
保安一回头,发现警察已经来了,还带了个便衣大高个儿来壮胆。
陈继川一来就把余乔拉到身后,自己横在她与温思崇之间,居高临下地看着清瘦斯文的温思崇,“专欺负女人算什么事?”
温思崇推了推眼镜,慢条斯理地抬头问,“怎么?要找你二叔把我抓起来?”
“当然要抓你,不过要抓也得按程序来。”他反手握住余乔止不住颤抖的手,转过身和她说,“我们走。”
田一峰拿出当年当片警的架势,扯着嗓子吆喝,“行了行了,散了啊,都别看了,你你你,脖子伸那么长,当自己长颈鹿啊?”
陈继川拉上余乔就要走,忽然听见身后温思崇轻轻吐出两个字,“垃圾。”
陈继川停在半道,扭脸回来,抓住温思崇衣领几乎将他提起来,“你知道我现在不是警察了吧,老子打你,打到你轻微伤也就是行政拘留,哎,你说我该给你打个脚骨骨折还是鼻骨骨折啊?”
温思崇面不改色,“多谢,那我又有题材可以写,前警察寻仇打人,旧同事徇私包庇。”
“说的也是。”陈继川放开他,笑笑说,“小矮子,今天少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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