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阿哥我不明白……”
“是五少爷!”
强行被胤祺纠正称呼的刘清徽别扭说道:“五少爷,你明知道这楼里住了些不该住的女子,那身后必是有不遵律法的官儿,你怎么就不闻不问呢?”
胤祺将热帕子从脸上揭开,只道:“咱们一行是去江南治水患的,其余一切事情都抵不得这件事情紧要,既然无关紧要你我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今晚所求不过就是能在这里落脚,明日接着赶路,如今心愿达成没必要无事生非!”
“可是……”
胤祺抬手打断了刘清徽的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一心纯善遇到不平之事自然心中不忿,只是事有紧要大小,什么昏官坏人的通通都不紧咱们如今手中这事紧要。如今还未到汛期,雨水已然充盈至此,咱们得抓紧一切时间!
至于旁边那位花天酒地的,我已经让人打听去了,咱们如今收拾不了他,以后未必没有机会。就算是我收拾不了他,我还不能去我爹那告他一状吗?”
胤祺这话说得倒是安了刘清徽的心,见他松了口气,胤祺便笑着将热手巾扔了过去笑道:“你个呆子蹲在狱里蹲傻了,洗一把早些睡!按说你如今身体比我都虚不该让你如此劳累奔波的,但咱们如今是与天斗得抓紧时间!”
“嗨!我贱命一条,有什么劳累不劳累的!”刘清徽抓着手巾起了身,这几天虽然行路辛苦,五阿哥却也是一路上好吃好喝给他喂着,瘦削的脸上如今也红润起来。
胤祺拍了他肩膀,只笑:“矫情!你少时总说咱们生在富贵之家,享得福都是要还的,如今这不就是用着咱的时候了!”
刘清徽微微弯腰,将手中的手巾浸泡在热水中,仍由那热气腾腾的水侵入自己手中的每一毛孔,口中才道:“少爷您如今长大了,比我看得开也看得远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刘清徽突然回头看着胤祺问道:“少爷您是什么时候长大的?好像是一瞬间的事情!”
胤祺掀开被子,大剌剌的躺在床上感叹一句:“梦里!我在梦里长大的!哈啊……”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闭上眼睛便就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说了!
只刘清徽脸上还滴着温热的水珠,懵懂的品着胤祺说得那明显不是真话却确实又是真话的废话自个儿同自个儿发愣较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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