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我所能了,你要怪我未替你刘家考虑周全我也无话可说。”胤祺看了眼刚上桌的一碟热乎乎的肉包子,只拿了一个就丢下一句:“吃饱了上路,你活着有了功劳,来日再去向那说了算的主儿求情才是正道。”
说罢胤祺一人便就向着拴马处悠闲走去,曹峦见状随即放下手中碗筷,也跟在胤祺身后追随而去。
猪肉大葱馅儿的大肉包子还在碗里头冒着热气,梁山看了也不客气捡了两个最大的拿起,“刘大人这事儿您办得可不地道,您心中有气小的明白,可别把这些个气都往我们家少爷身上撒啊!为了您这事儿他可是在老爷面前立下了军令状,这是身家性命前途未来都搭上只为了救您,您可别好赖不识啊!”
“军令状?什么……”刘清徽听了这话猛地抬起头,还想细细询问梁山,可梁山却是丢下饭钱便头也不回就往自家主子那儿去了,哪里还搭理刘清徽半个字。
独留下刘清徽一人站在人来人往的闹市之中,暗自发愣了。他与五阿哥从小一同长大,相处的时间比与自家亲妹妹还要多,本该隔着层层身份与尊卑贵贱的二人,亲近的久了……他反倒忘了,胤祺是爱新觉罗·胤祺,他不仅仅是自己的同窗挚友,更是大清的皇子。
五阿哥能为自己做到如今地步,不惜违背了皇帝的意愿逆而为之,以自己如今的处境又还能奢求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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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行去江南,为求速度众人一行骑马行得是官道。虽说胤祺在外并不铺张浪费讲究排场,但到底有曹峦带着一行护卫跟随他左右时刻守护他安慰,是想低调都低调不来。
说到底胤祺穿越前看得什么《康熙微服私访记》、《还珠格格》都是不靠谱的戏说,着实没什么逻辑可言,他一个皇子出趟远门都得配个十来号人何况是一国的君主呢!
初出京城,胤祺瞧什么自然都是新鲜的,尚且还有兴致观赏打量细细与自己曾看过的古装剧相做比较。可一路越是往南,情况便越是不好。
成日成日的瓢泼大雨,天就好像是漏了个大窟窿一般,一路行来连官路都是泥泞不堪的,更别说农田里的庄稼要淹成什么模样。明明这季节细细算来还不到汛期可眼前情形却已然糟糕到了如今这个地步,真到了汛期……
“五少爷,不行您换马车!这雨下得太大您又急着赶路,这样淋下去您的身子受不了啊!”曹峦勒着缰绳,身上披戴的斗笠与蓑衣因雨水太大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反而让自身里三层外三层湿得更厉害了。雨水顺着蓑衣直接便流进了里衣上,紧贴着冰凉肌肤久的都有些麻木感觉不到温度了,。
胤祺不自觉的大声喊着,企图用足够的音量划破层层雨水的禁锢,只道:“说什么胡话?如今马蹄都几番陷进淤泥之中,若换了马车还走个什么劲儿?”
说罢胤祺又转头看着一行随从,道:“今日行路不必快,各位谨慎莫摔下了马,天黑之前咱们赶到驿馆就是。”
胤祺话音落下,身后侍卫齐刷刷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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