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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站打过电话了。”

“阿姨要是知道你是放弃校内调剂才来这儿的你就完蛋了。”朋友‘唉’了一声叹气,“一声不吭就二战非得考这儿是怎么着?”

我看到路口的红绿灯,目光平静极了。

“嗯。”我慢慢说,“非得考这儿。”

大概半个多小时之后我们到了S大,学校对面的步行街一溜儿的小吃摊。我们先去找了家小店填肚子,朋友问我是吃过桥米线还是麻辣香锅。

“你地方租哪儿了。”铺子里学生不多,米线上来我先咬了一口鱼香豆腐才问她,“向阳吗?”

“采光挺好的。”朋友看着我说,“以后咱俩就要并肩作战了。”

朋友叫周晓光,西安人,性子直爽大大咧咧,今年复试差一分就被录取。成绩出来后二话不说连失败的时间都没有缓冲就过来学校对面租房子准备二战,她是我见过的最勇往直前的人。

我对她笑了一下,伸出手去。

“你好,战友。”

她也笑了,伸出手来握上我的。吃完饭我终于跟着她见到了我们的租屋,是在街道最里头的一家考研公寓的五楼。

房间不到三十平米大,一个月四百块。

有两张一米二的小床,两个小书桌,一个带洗澡喷头的两平米的洗手间,月光从窗户外渗了进来落在她早就帮我收拾干净整齐的我的奶黄色床单上。

“怎么样。”她探头问,“还满意吧?”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干得漂亮。”

当时已经是深夜十点半了,我折腾了一天也乏了拿了换洗衣服就去洗澡。虽然说环境简陋了些但我已经很满足,简单的洗了下就出来了。

她盘着腿坐在床上正在看外国新闻传播史。

“舒远。”她盯着书也没抬头便问,“最早提出‘出版自由’思想——”

我擦擦头发截了她的话:“约翰弥尔顿。”

“错。”她笑眯眯抬头,“我问的是时间。”

“……”我正要说好像是十七世纪,走廊外忽然传出了点动静。我将窗帘拉严实了,又去看门有没有反锁便听见外头有人一面用钥匙拧开门一面打电话。

那声音听着有些许低沉的样子。

我那时并没有太在意脱了鞋爬上床,周晓光抱着书又问了我一些名词解释。过了会儿隐约听见隔壁有一些水流的声音,这里隔音不太好都能听见那边人清嗓。

“舒远。”晓光关了灯,在黑夜里问我,“现在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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