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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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主任点点头,在心里把对陆浓的重视程度又提了提。

李师长夫妻走后,裴寂安索性放下手头的活计,进屋看闺女,不想小夏崽十分不给亲爹面子,尿了亲爹一身不说,尿布里还散发出一股臭味。

如果裴铮在这里一定会大喊,“啊!小夏又拉啦!”

而裴铮的亲爹裴寂安则面色如常,淡定地抱着小夏崽上楼换衣服换尿布。

换尿布这活儿裴寂安熟,一般只要他家,小夏崽几乎长在他身上,区区换尿布不在话下。

外面,眼看天色不早,陆浓留干活的士兵们吃饭,吴妈掌勺,端出饭菜来,几个兵本不想多吃,结果被哄着吃了一口,再接下来狼吞虎咽差点把舌头咬掉。

吃完后几人尴尬笑笑,陆浓递来茶水给他们,“能吃是福,还没有能逃过我妈的手艺呢。”

“嘿嘿,谢谢陆同志,您和裴师长说一声,我们先回营地来了。”士兵们也被陆浓要求喊她陆同志,不过这小子机灵,裴副师长他偏偏把副字漏掉,陆浓也不戳穿他。

“行,赶紧回去吧,早点休息。”

“哎,您也是。”说完士兵们扛着锄头和工具走了。

进到屋里,裴寂安和小夏崽从楼上走下来,陆浓走过去摸摸小夏崽的屁股,“尿布换好了?哎呀,你和你闺女身上好臭,离我远点。”

裴寂安微抿嘴角。

陆浓却没发现裴寂安的表情变化,忙着把书往阁楼书房里搬,她在心里感叹裴寂安靠谱,才一天时间,书房就大体成形,自己想要的设计几乎一比一还原出来了。

现在就只缺书桌和小榻了。

裴寂安跟在陆浓身后,抱着闺女倚在门边,悠闲看着陆浓一趟一趟搬书。

陆浓:“……”??好气。

陆浓不平衡了,一屁股坐到地上,阁楼是木地板,她和吴妈都是爱干净的人,家里的地擦得铮亮,坐在地上也不脏。

裴寂安抱着小夏崽走进来,居高临下正对着陆浓。

陆浓勾勾手,“你过来啊,我给你个好。”

裴寂安蹲下身,陆浓从他手里抱出小夏崽,迅速站起来,耍赖道:“哼哼,现在我抱着宝宝,该轮到你干活了,快去搬书吧,宝宝爸爸。”

论速度十个陆浓都比不过裴寂安,没等陆浓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她本人和小夏崽都已经在裴寂安怀里了。

裴寂安把陆浓逼到墙角,中间隔着个小夏崽,呼吸交织,在不大的阁楼里,浅浅的呼吸声被无限放大。

“啊啊……”小夏崽睁着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珠,滴溜溜好奇地盯着阁楼天窗,不搭理把她夹在中间的父母。

“小骗子,还敢说话不算数吗?”裴寂安低沉的声音在陆浓耳边响起。

陆浓:“……”

不讲武德!

她亲亲裴寂安的嘴角,“好啦,这样行了吧?”

裴寂安仍不松手,陆浓心虚,只好轻点脚尖,亲亲裴寂安的嘴唇,亲完刚要离开,却被裴寂安探入,鱼水纠缠起来。

裴寂安的大手还不忘捂住小夏崽的眼睛。

良久,小夏崽打了个哈欠,裴寂安才终于松开陆浓,怕她滑倒,伸手扶住她的腰,“骗人总要有惩罚的,你说是不是?浓浓。”

陆浓:“……”哼!老色批。

闹过后,两人一起坐到地上,地上四处散落很多本书,裴寂安随手捡起其中的一本诗集,递给陆浓说,“再读一遍。”

陆浓刚被占过便宜,面红耳赤,傲娇撇头,“不读。”

实则她有些莫名不好意思,明明之前也曾给裴寂安读过这本书里的诗,明明比读诗更过分的事情都干了,□□纠缠、唇齿相交种种事情都做了个遍,孩子也生了,可现在回过了头来,陆浓也不懂自己为什么竟会为了读一首诗不好意思。

裴寂安也不强求,将那本诗集放到一堆书上,拿过一张信纸,抽出胸口的钢笔,在纸上写下“琛”、“珍”、“宝”、“玉”等等十几个字。

“这是什么?”陆浓不解。

“你觉得哪个字最好?”裴寂安问陆浓。

陆浓摇头,“这些字寓意都很好,我选不出。”

“那就用琛吧,这个字最好,你给女儿一个‘夏’字,我给她一个琛字,”裴寂安将琛字单独拿出来,轻点小夏崽的鼻尖说,“以后你就叫裴夏琛。”

“裴夏琛,这个名字好听。”

陆浓想了一下,把小夏崽抱回卧室婴儿床上,从箱子里拿出舅舅给她的两块玉佩,一块上面没有字,另一块上角落处刻了“红豆”二字。

回到阁楼,她蹲下身把玉佩递给裴寂安看,苦恼地说,“舅舅给的,让我传给孩子们,我本想让人在玉上雕刻孩子们的名字,但现在找不着刻字的师傅。”

裴寂安把陆浓抱进怀里,拿起那块刻了“红豆”的玉佩细细摩梭,沉默半晌,叹了口气说: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红豆,知否?”

第79章

一语双关了属于是。

陆浓僵住,她被人环抱在怀里,鼻息间是男人身上干净的气味,脸颊脖颈袭来一股热热的喷气。

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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