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惊水关,北狄就又少了一个重要的码头。”江云康道,“而且主要兵力被我们围在亳州,现在的北狄国主,应该要慌了。”
“如果北狄再次讲和,我可不同意啊。”
徐放放下手中的捷报,愤愤道,“说好的停战两年,结果又违约,就不必和北狄人讲信义。”
木疆也觉得有道理,他们韬光养晦一年,手中兵力虽然不多,但皇上多次调了援兵过来,也是一样。
江云康也便是同意,“这一次,确实需要让北狄退还多点城池!”
经过惊水关的事,江云康得到提醒,“眼下我们还得围城一段时间,既然又有援兵,倒不如让薛见山从永平城出发,再往东进攻。”
之前江云康是想拿下亳州,给北狄重创。
现在看来,不一定要拿下亳州,把亳州围住,再派兵攻下周边郡县,也是一个道理。
有了想法,江云康和木疆他们商议了大半日,才开始行动。
徐放和木疆从军多年,手下都有不少得力干将,他们开始调兵遣将,江云康则是负责稳定军心和军中后勤。
在徐放他们这里出兵后,贺之洲得知情况,表示愿意带着几个儿子也继续往西边攻去。
贺之洲自个已经立了许多功绩,官位升到差不多了,现在正是立功的好时间,便想为儿子们铺路。
对此,江云康自然没意见。
眼下永平城和惊水关的码头都在他们手中,北狄无法出兵临兴关,所以暂时来看,临兴关不需要太多兵力镇守,可以调兵前往惊水关和贺之洲会合。
永平城也是同样道理,在薛见山打下东边的县城后,永平城就多了一道防线,不用太多兵力镇守。
最初打下永平城时,江云康是没有实力再往周边扩展,因为攻下的城池越多,就需要越多的兵力守城。
过了余江,到永平城这边,没了余江这道天险,守城要难上许多。当时的火炮又是稀缺武器,不可能给每座城池都配上。
故而修养了这些年,提升兵力和武器后,他们才敢全力出兵攻打北狄。
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就是现在这样。
北狄虽强,但这些年进步不如历朝,就被打了下去。
江云康不仅自己出兵攻打北狄,还送信给北狄边境的其他国家,如果能一起出兵是最好,不行的话,那也别支援北狄。
谁要是给北狄派援军,立马断了盐铁贸易,轻易不再恢复。
一开始,还没国家敢出兵北狄。
后来是历朝的捷报一次又一次地传来,便有些国家坐不住了,也想分一杯羹。
而余江北面战火不停时,白轻舟带人拿下了施华池。
施华池的罪名颇多,不过施华池涉及到的人太多,怎么查,如何查,都要看皇上意思。
以前白轻舟还能和江云康商量下,现在没了江云康,白轻舟只好稳妥行事。把施华池的罪名都写在秘折中,又堵住施华池的嘴,让人快马加鞭送去京城。
新余没了施华池,白轻舟松了一大口气,把施华池之前私藏的钱财全拿出来,招兵买马的同时,又找了粮商买粮。
筹集到一定数量的物资后,白轻舟再让人送去永平城。
新余本就有钱,每次送出去的物资都不少。
之前永平城被乌古正围了半个月,白轻舟还屯了不少粮食,这次一并送去。
与此同时,历朝军队是步步紧逼,北狄一开始还能撑住,但西凉等国也开始出兵后,北狄国主得知三日内,共有五座城池失守,当场晕厥过去。
等他醒来时,立即派人去亳州,质问乌古正为何让事态发展成这般模样。
乌古正被都城来的使臣骂了个狗血淋头,国主要他快点想办法解决,如果历朝的军队再攻下一城,就要撤了乌古正兵马大元帅的官衔。
乌古正愁了好些日子,他每次出兵,都被徐放给挡了回来。
最开始还能出兵来个硬碰硬,但现在城中士气低落,如果强行出兵,必然会损伤严重。
可就这么退兵,乌古正心有不甘。
而亳州来了使臣,江云康也收到了消息。
他围堵亳州已经半个多月,算算日子,乌古正现在快撑不住了。
江云康叫了几个人,开始到亳州城外叫骂,激乌古正出城应战。
在历朝人面前,北狄人生性傲慢,被压着打就憋屈难受,现在又要听历朝的嘲讽,有不少人和乌古正提议,要出城和历朝打上一场。
但全被乌古正给回绝了,现在不是出兵的时刻,惹得不少下属私下抱怨他…
从正面打不赢,国主又给了压力,乌古正只能另想办法。
而江云康那,看乌古正压着不出兵,倒是佩服乌古正的忍耐。
不过在两日之后,军营里的士兵出现腹泻,派人查了后,才知道是上流水源有人投药。
江云康刚查明水源问题,乌古正就带兵出城迎战。
徐放已腹泻两日,听到乌古正终于出兵,惨白的脸紧紧皱眉,“卑鄙小人,打不过就耍阴谋诡计,老子非要砍下他的人头才是!”
说着,徐放想要起身穿盔甲去迎战,可肚子又咕咕叫了起来。
江云康知道情况不好,这会并不是迎战的好时机,如果耽误治疗,很可能会引发其他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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