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夏卿这一听恍然大悟,这才明白男人是故意的,她差点就上了当。
有些气愤,捏着手机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你这个人有些不讲道理,是你给我安排的,又不是我让你安排的,怎么现在反倒怨起我来了?那我去,还是不去?你能不能明示一下?跟你这种人相处可真累,话不直说,就喜欢来虚的。”
李明申把手里钢笔一丢,抬起来手臂搭在眉骨上,闭着眼睛说:“我都说了今晚帮你安排,明天不管你去还是不去,我都会按我说的,让我兄弟到你家门口接你,至于你上车还是不上车,这个你自己拿主意,好吧?”
“你都说的这么明显了,那我肯定不能去啊,我这个人比较简单,以后说话能直白点吗?真是阴险。”
于是气冲冲把电话挂了。
做生意的人心思缜密,就跟那个莲藕似的,全是心眼,看似一件小事,其实于李明申来说,是在试探未来妻子是否安分,是否懂规矩。
后来结婚之后,李明申有一次喝多了才告诉赵夏卿,倘若那天赵夏卿选择跟他兄弟出去兜风,就算两人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更不算李明申是喜欢她还是不喜欢,都会直接退婚。
赵夏卿知道他的打算的时候,都已经结婚半年有余了。
所以当听他这么说的时候,赵夏卿悔不当初,早知道他这么打算,肯定选择上车,也不至于后来有这一段曲折。
她基本没因为李明申的沾花惹草掉过泪,只是被他气得,吃过三次乳消栓。
在她目前为止的人生中,李明申能有这份待遇,那还真真是独一份。
凌晨六点,这边宵夜还没结束,赵夏卿低头第四次看手机的时候,才引来李明申的注意。
他凑过来,说话时带着淡淡的酒气,“累了?”
赵夏卿点点头,拧着眉梢,略微夸张地示弱,“累得有些坐不住。”
李明申环视一圈众人,“再等片刻,我们马上走。”
这个马上,又让赵夏卿等了将近二十分钟,杯中酒喝完,李明申起身去结账,刘负责人在这里,又曾经是李明申亲自带出来的下属,岂有让李明申买单的道理。
于是一早借着上卫生间的理由,顺便把单买了。
东边的天空已经泛起来鱼肚白,清晨凉风习习,车子停在马路对面的停车场,赵夏卿一出门就被冷风吹得打了个哆嗦。
她有些醉,走路深一脚浅一脚,不过又不想被人看出来,所以极力克制,走两步抱起来手臂,掘强地保持着最后一丝优雅。
李明申跟他们寒暄话别,有两个人过来送他们去坐车的地方,过马路的时候,李明申几人才追上赵夏卿的脚步。
他拉了她一把,当众把她揽在怀里,温热干燥的大掌紧紧扣住赵夏卿的肩膀,她想克制自己被冻的打哆嗦的样子,不过越是想克制,越有些克制不住。
一直上了车,赵夏卿才松一口气。
刘负责人喝醉了,扒着窗户又跟李明申话别,直说:“李总,这次过来吃得不好,下次好好款待您和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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