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情事没有持续很久,半个多时辰,苏望亭便放过了她。她来这里,只是为了拿昨晚落在这里的灵镜,也正是灵镜的缘故,才得以看见她们姐妹之间的争执。
只是这小猫咪在看见灵镜的一瞬间,眼珠子便亮了起来,说什么也不愿放手,“这个就给我嘛,你也知道小猫咪不会传音入密的,你不在身边,让小猫咪怎么解相思苦啊。”
“你们金家难道还缺我这一个灵镜?”
“可我就想要你的。来,相公,亲亲我。”金凤仙摇着屁股晃着尾巴凑过去亲她,紧接着开始甩赖皮,“好,你亲了我,这个灵镜就是我的了,我不管,你要拿走它,就是欺负我。”
苏望亭没办法,只能作罢。
人走后,金凤仙又是一阵幸福打滚,“翠花,看见没,看见没,这是她送给我的礼物!”
再次伺候这位主子更衣洗漱的翠花只是笑笑没说话。
那姑爷自己舒服完了,拍拍屁股就走了,这主子还乐得跟什么似的。
但在金凤仙看来,她从未有一刻感到如此幸福。
自从金凤眠进入她的生活后的一切不确定因素,都因为这场婚姻而变得无关紧要。
只要苏望亭能一直留在她的身边,她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而正当她如此想的时候,外面却传来了她爹被袭重伤的消息。
主仆二人一路着急忙慌来到金老爷的门前,闯入屋内,白氏正跪在榻前,泪眼涟涟握着金老爷的手,金凤眠垂眸站在一旁,郎中站起身,金凤仙上前道:“李叔,怎么样了?”
这位郎中姓李,也是狗妖。金凤仙平常都只称呼他狗郎中。郎中闻言看她,白氏亦迎上前,“请您直说吧……”
“夫人,借一步说话。”
据郎中所说,她爹是被阴毒阵法所伤,心脉俱损,能否醒来皆未定数,“夫人,您请另请高明。”
金凤仙怔怔呆在原地,如遭雷劈,半晌,才滑下一行泪来。
白氏抓着金凤眠的衣服哭得喘不上来气,“怎么办呐……凤眠,这可怎么办才好……”
金凤眠抱着她娘柔声安慰,“没事的,娘,爹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金凤仙听着她的话,似想起了什么,乍然动身抓住她的衣襟,“杂种,是你杀死我爹的,是不是?”
白氏恼羞成怒地抓住她的手臂,“金凤仙,你别欺人太甚,事到如今你还想污蔑我们家凤眠!”
“我污蔑?”她气得目眦尽裂,“金凤眠,你自己说先前你是不是对我说过你要杀了我爹,说什么为了不让我白白嫁人!你说!是不是!”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为什么要阻止你出嫁?你嫁人我为你高兴还来不及,你这又是……”金凤眠佯装无辜,“我知道爹受伤你很难过,但这事确实与我无关,我跟你一样,比任何人都不希望爹受伤。”
她是一个装善良装无辜的好手,金凤仙从来都知道。从小到大,她不知用这副面孔骗了多少人。
金凤仙抓着她衣襟的手狰狞收紧,一时无言以对,咬牙切齿了片刻,才道:“我平生最厌恶你这种阴险狡诈的人,即便天底下的人死光了,我也不会喜欢你,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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