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混沌的神思一时尚不能弄明白这是怎么个情况,可稍加思索片刻,她便觉出不对劲来——昨晚睡时,沉或明明被她赶去了地上,怎的今晨一睁眼,这男人又出现在她榻上了?还如此放荡放肆!
“沉或!”郡主厉声斥他“你这是在做甚!”
“嘘……”沉或边抿她耳珠,边呵气提醒她“外间的奴仆一会儿便要进来服侍了,嘉颐想要她们听你我榻间情事?”
李明淮才不在意他话中内容,她只知道这男人出尔反尔,又在拿话糊她,遂扯住他探进自己衣襟的手质问他“昨夜你亲口应了要离开,现在这又作何解释?”
“嘉颐……”男人笑得清润,却伸手捂住她还要喋喋不休的嘴,“新婚第一夜便分榻而眠,让外人瞧了去,不妥。”
索性少女已经醒了,他也不必再如刚刚那般小心忍耐了。男人盯着怀中不能言语又动弹不得的女人,眸光沉沉。
下一秒,他倾身将李明淮围困在床榻与自己胸膛间,胯上动作凶猛更甚,捂她嘴的手,手臂卡在她绵绵乳肉中享受乳波击震;而箍在她腰上的手则顺势钻进她亵裤,寻她秘谷中肉蕾。
即使隔着多层布料,那硬硕之物依旧磨得她腿根肌肤微疼。郡主被他堵着嘴叫不出来,恼得眼泪直冒,愤恨无处宣泄,最终只能一口咬在他手掌上。
男人微松开了手。
得了自由的郡主刚想大声呵斥他,却突闻“吱呀”一道开门声——原是到了该起身洗漱的时辰了,侍候她的婢子进来了。
沉或也听到了门口处的动静。他索性收回捂她口的手,改去抓她乳肉,间或不时戏弄她嫣红乳珠,又拉又捏。
他还要附在她耳边提醒她“有人来了嘉颐……莫出声,叫人听去了可不好……”
“唔……”这男人又是弹她上身乳首,又是加大力道拧她下身肉核,还要压着她双腿,供他在她两腿间抽插男根。李明淮被他作弄得不行,哀婉呻吟刚露了个音儿,却因为要顾及不能被婢子听见,生生吞了下去。
床板同男人坚实胸膛间小小的狭缝里,满面通红的娇小少女无助张口喘息几下,又紧蹙眉头闭眼咬唇忍耐身后男人挑起的酥麻颤栗。
那头,奴仆们在房内备齐了洗漱用具并两人衣饰,才缓缓行至榻前唤他们起身。
这头,沉或赶在侍候的人来到床边前,匆匆压着李明淮亵弄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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