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翘着圆头,接过手指的活儿,随意蘸些谷洞内泌出的稀罕春液,甚至还不待濡湿整个冠首,就急吼吼抵住缝底要往秘谷里冲。
头顶部都没进去呢,就被阻滞住。
男人微使力挺腰耸胯,依然入不进去,反惹了少女抽泣喊痛。
他撑起上半身,先怜惜地触一下覆在她面皮上,又被她薄泪氤湿的绸缎,再低头望两人交合处——
窄小肉洞被迫张开,圆圆柱头并少女肥厚肉唇一道,均被压陷进去,堵在秘境入口。
原是堵在这处了!沉或暗叹,一手支着身体,另一手拨弄她两瓣粉肉。他拇指蹭着那软弹的瓣儿,从堵塞处轻缓拉出,又戳着它们,用手将秘洞口分得更开。
这下,圆硕冠首才顺利挺进女人幽径口。
粗壮硕大的男根不是两根手指可比拟的。
方才,小径中只容纳两根手指,李明淮便已经觉得内里充实鼓胀,再没有一丝余地。
现如今,堪堪挤进的硕首撑得她穴口嫩肉薄可透光,些微的撕裂感传来。而那长棍动作不停,还在向里进军。
李明淮呼吸陡然急促起来,下体紧绷欲裂的疼痛感唤出了她最不愿回忆的过往。
噩梦般的雨夜,菩萨脸上的泥泪,凶恶的黑蛇,以及私密处同样的胀满撕裂感……
一瞬间,她仿佛又回到了那肮脏的破庙,回到了那巨蛇的腹下。
恐惧若汹涌浪潮袭来,刻在心底的痛挣脱回忆变成现实。仰躺喜铺的少女张嘴大喘,活像条濒死的鱼。
怒火恐惧盘亘在她胸腔里,她脑中嘶吼的都是逃离与抗拒。少女揪住身下床单,缓慢抬起一条腿,又猛地重重踹下去。
她不知踹到了男人哪里,只闻硕物脱塞的啵唧声和重物落地的哐当声接连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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