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至新房的女眷向两人抛洒了金钱彩果,他们还在礼官的见证下合饮了交杯酒……又是好一番折腾,直闹到深夜里,红烛都去了一半,众人才散去。
李明淮卸去珠钗,和沉或并排坐在床边。
“嘉颐郡主,”男人率先开了口。他站起身,又矮下身向她行跪拜之礼,“得聘郡主为妇,幸也乐也。往后,或定当以身相侍,珍之重之。”
郡主心中微有意动,却不复他。
雕龙缠凤的红烛幽幽燃烧,男人合上重重床帷,这小小一方天地立时昏暗朦胧起来。
浓稠的暧昧被一人呼出,又被另一人吸入。
他跪在榻边,和坐在床沿上的少女目光相接,他看到她圆润黑亮的眸潭中倒映着自己笑面,嘴角弯成道掰不平的钩子。
李明淮撩了他一眼,又偏过头闭眼不去看他。
但沉或知道,她这是默许他行这周公之礼了。
郡主虽闭了眼瞧不见了,但她能感觉到那人在拽她衣衫——从腰带开始,一件件散开她裙袍。
他应该有双修长的手,那指尖环在她腋下时,手掌却能笼住她丰盈胸乳,掌面摩挲过她尚未挺立的樱红乳首,状似无意却有意。
最后一件外衫滑落床畔,娇柔女体上只余肚兜与亵裤。李明淮掌心也蓄满了湿汗,她将双目闭得更紧,愈发不敢睁眼看面前的男人。
他的手指应该像新发的竹节那般根骨分明,他双手攥上她赤裸肩臂时,微突的指节硌进她皮肉,严丝合缝。
“呀!”钳紧她双肩的大手突然发力,推翻她,又顺势将这一躯雪白软肉压进红被褥里。李明淮忍不住惊叫一声,急急掀开眼皮偷觑一眼,又立刻合上。
这一眼,她满眼都是那人倾垂下来的墨色黑发。男人覆下来了,他的唇擦过她唇畔,滑过她颊面,最终落在她颈项上。
和男人唇齿下含咬的动作一同行进的,还有他手上的动作。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易便半褪下她亵裤,又插进她细腻丰肥的大腿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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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下女夫词?去扇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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