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妈没什么事呢,我在学校做志愿者,没带手机过去”她灵机一动扯了个理由。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晚九点过叁分。
“那就好,那就好,你快回来,给你留菜了”苏母说完就挂了。
苏幸环顾四周,想着这个点应该没公交了,看了一眼微信余额,还好还有两百块钱,她忍痛招了一辆出租车。
上了出租车,她一边心疼话费,一边拨打着唐礼的电话。她没注意到,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从她身边呼啸而过。车上坐了一个约莫二十叁岁左右的年轻男人,眉骨优越,薄唇微抿,慵懒的靠在车后座阖目休息。
她拨了四五次,还是无人接听,只能放下手机。她本来想就这样回去,但是觉得苏母是服装厂的,应该能看出来布料好坏,她也不想多事,便让出租车师傅在家附近的一个批发市场停了。
扣费的时候,苏幸感觉自己心在滴血,因为贫民区离别墅非常远,四十块就这么没了,毕竟今非昔比,她也不是之前那个衣食无忧的大小姐了。看着只剩下四分之叁的余额,她心里又把别墅里那个神经病骂了一万遍。
所幸批发市场还在开着,她进去一个短袖的批发市场买了一件和原主穿的差不多的白色短袖,又扣掉二十,苏幸觉得自己应该找个兼职了。
批发市场没有试衣间,大娘看着她站着不动的样子问“姑娘你是要试衣服吗”。
“对”苏幸点点头。
然后她目瞪口呆地看着大娘熟练的支撑起来一块布挂在一根绳子上。
“喏”大娘指着被她刚刚捯饬起来的简陋试衣间。
苏幸拿着短袖进去换了。
出了批发市场,她看着袋子里的礼服左右为难,本来想丢掉,但是总觉得说不定可能万一哪天有用。
想了想还是留着了。
她跟着导航步行回家后,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十点多了,敲了敲门,苏母打开门,看见她激动的左摸右摸“还好我的娃没事”,苏幸笑了笑:“哪有什么事啊,你想多了阿妈”。
苏母眼尖地瞥见她手里拎着的袋子问:“这是什么啊”。
“当志愿者发的奖品啦”她自然地回答道。
“哦哦,快去吃饭吧”。
她吃了苏母留的菜后,把那条礼服连着袋子一起塞进衣柜深处,洗漱了一下准备睡觉。
她睡觉前还是心神不宁,又试探性地拨通了唐礼的电话,这次,拨通了。
“喂?”手机里传来唐礼略带疲惫的声音。
(明天不更新,修一下之前的文,捉一下虫顺带,后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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