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呢,也在吗?”风月问。
“在。”昭言答话时回头瞅了眼萧溯,得到萧溯许可,他上前,伸手轻轻抱了下风月。
“我以为你出事了……”风月碰到了对方带着温度的肌肤,一下子哭出声,“天魔也是,走了好久连个消息也不传,我怕我再也见不到你们……”
她回拥昭言,抱的紧紧的:“刚刚折墨师兄说你们已经回来了,我以为他哄我开心。现在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被人需要的感觉过分温暖,容易让人落泪。
昭言眼圈也跟着红了,见他又要哭,萧溯一把将人从风月身边拉入自己怀中。
“人都回来了还哭什么丧。”萧溯伸手揉了揉昭言的头,转移话题,“不是饿了吗,吃饭。”
昭言用衣袖擦干眼睛,风月也收敛了情绪,虽然眼底还含着泪,但面庞的喜悦难掩。
“师兄,那个炉鼎没来吗?”风月给众人盛饭时,发现少了个人,问。
原先站在一旁的折墨听见问话,迟疑着没答话。
“不来就不来,我还不想跟他坐在一起吃饭。”风月不满道,“心眼多的很,讨厌。”
“他离开锦山了。”折墨思忖着,声音沉重,“此生应是不会再见到他,你无需挂心。”
风月:“?”
“他不久前还找我要走了雪山木,说你要用,我当时炼药炼到一半不好走,不然我就亲自给你。”风月将碗放到昭言面前,“谁知道他拿雪山木要干什么。”
折墨顿了下,开口:“确实是给我用,这事既已过去,日后不必再提。”
短短一个时辰内,风月消耗的情绪实在太多,从发现折羽和折墨私自去雪山却瞒着她开始,到得知折羽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再到现在看见活生生的昭言和长久不归的萧溯,情绪沿着震惊,痛苦,责备,欢喜的路程走了个遍,实在精疲力竭。
眼下听闻折墨谈及青离离开之事,她已无力追问。
“走了也好,省的惹事。”风月叹了口气,“现在昭言回来了,我还怕他对昭言下手呢。”
“啊?”这边埋头往嘴里吃饭的昭言捕捉到自己名字,抬眸对上风月的视线。
“哦,没什么,就是你们不在的期间,锦山新来了个炉鼎。”风月耸了下肩,“谁知道他是妖尊派来的奸细,居然对折墨师兄下毒!幸好最后他还算有点良心,给师兄解毒了,我也不好再骂他什么。”
“蠢货。”萧溯扫了眼折墨,音色低沉,“本尊若是再来晚点,怕是锦山都要跟着陷进去。”
“弟子知错。”折墨被训,放下碗筷单膝跪地,“请天魔责罚。”
“你是该罚。”萧溯眉间火苗颜色加深,“不止你,还有折羽。”
折墨头垂得更低。
风月见状,跟着跪下身:“我也有错,没管好二位师兄,害的他们双双出事。”
萧溯冷声道:“去刑房领鞭二百,把折羽也带上。”
“可是折羽受伤还在昏迷。”昭言没想到萧溯是为了罚人而来的,紧张开口,“我们好不容易回来,能不能不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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