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不亚于加了把柴,浴火燃到了极致。
两人的唇情不自禁贴到一处,孟希也从洗手池上滑下来,钻进他怀里,仰头和他唇齿相交。
孟希也的一张脸本就如娇花般妖冶,混了点春情后,更是野媚无边,被亲得浑身酥麻,睡衣钮扣一颗颗被拧开都浑然未觉。
他们激烈拥吻着进了淋浴间,在浴室的环绕音加持下,吻声被无限放下。
顾晏屿的手蹭开了旋钮,热水洒下,没几秒升腾的水汽模糊了他们的眉眼,也模糊了心底所有的犹豫和胆怯,手上的动作也就更加肆意。
顾晏屿动了情,声音变得更欲很低,抓过她的手去触自己的腿根,热水浇下来,茎身越发胀大,孟希也下意识腿软,轻哼了声。
还问她:“姐姐,你想它么?”
孟希也不吱声。
顾晏屿就当她默认了,又伸手去摸她漂亮饱满的水滴形的胸,从左边的乳珠亲到右边,一连串的吸吮舔弄,孟希也只剩下尖着嗓子媚叫。
他对她的身体太熟悉了,每个敏感点,都是当初她亲自带着他开垦的。
顾晏屿下面胀得发酸,忍得难受,吻得愈发急切。
孟希也看出来了,手往下移,慢慢抓住套弄,可顾晏屿却不领情,抓了她的手放在自己背上,说:“姐姐,我想先伺候你。”
好久没做了,他怕她疼,起先只有一根手指伸进湿漉漉的甬道,待里头适应后才慢慢加了一根,孟希也抽了口气,闭上了眼睛哼唧。
她感觉到自己的肉壁被搅弄得潮涌翻滚,一阵阵酥麻的快感震荡。
这时候顾晏屿又蹲下身去舔,又热又软的舌头才将将包裹住阴蒂,孟希也就忍不住哆嗦着往后躲,双腿摆动着,欲拒还迎得夹着他的头开始求饶。
她没法形容久旱逢甘露的兴奋感,把这一年的禁锢都撕扯开了,即将喷发爆裂。
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是这么迷恋和眼前的这个人抵死缠绵,因为只有他能带给自己极致的享受。
他的口活太好,配合着灵活的手指不停往里探,次次都在G点上摩挲刺激,没多久孟希也泄了。
两人简单擦拭了一番,又转战房间。
孟希也喜欢顾晏屿身上极致的反差,奶奶的性格,磁性的声线,软滑的舌头,粗硬的物件......无一不是能挑起她浴火的导火索,更何况顾晏屿总是能兼具温柔和狂野,让她在这两股刺激中反复跳跃。
就好像现在,他握着自己的物件在穴口摩挲了几圈,问:“姐姐想我温柔点,还是放肆点......”
这么一磨,孟希也更想要了,身子不由自主往下滑主动迎上去,穴口贴近那巨物,让它们自然吸附在一起,软到没力气:“今晚你做主。”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记住你说的,”顾晏屿不由分说贯穿到底,整根没入,孟希也脚趾蜷起,手指也跟着使力,在他背上抓出一道红痕。
顾晏屿又痛又爽,开始还是慢慢动,渐渐地眼神浑浊起来,底下的小口紧致又水嫩,牢牢咬合着他的物件,让他犹如上了发条一般加了速度抽插。
前戏足够,孟希也一点没觉得不适,在他加快力道之后,次次深入浅出,快感浸润肌理,深入神经,任她放肆媚叫着被颠上云端。
身下满了,心里也满,孟希也一点都不纠结了,管它明天是不是末日,今晚她就要跟他抵死缠绵直到精疲力竭。
这一夜,做做停停,两人从房间做到客厅,又换到厨房,直到昏沉睡去。
身与心的交融让他们无需再多废话,只需要尽全力释放,周遭的万事万物都不再是阻碍。
纵情的结果就是第二天两人一齐睡过了头,早锻炼更是完全被抛诸脑后,直到被楼下的核酸大喇叭吵醒。
孟希也腿软,浑身都酸,顾晏屿却神清气爽,抱着她去刷牙,帮她洗脸,简直就恨不得黏在她身上。
孟希也很确定,现在这个温柔粘人的才是她家小崽子的本体。
泄洪的开关一旦打开就收不住,连着几天的激烈终于让孟希也意识到是时候喊停了,在顾晏屿又一次趁着她洗澡借口送毛巾黏糊进来的时候果断拒绝:“节制点成么?”
“不成。”
眼看着他就要脱了衣服进来,孟希也立马把他推出门,顺便上锁:“那就站外边清醒下。”
“姐姐。”
“喊我也没用,我特么是人,不是机器人。你也是人,不是机器,该控制点。”
趴在门外的人无奈只能灰溜溜离开。
从浴室出来后,孟希也到楼下沙发舒舒服服窝着看书,顾晏屿临时被工作室召唤,只能进书房加班加点试音。
等他出来,孟希也已经将书摊在脸上沉沉睡过去,他轻手轻脚过去抱她,刚一挪动,就听孟希也嘟囔:“今天不做,这周都不做了,再折磨我就把你剁了,清净......”
顾晏屿苦笑,大约自己是有点过分的。
刚抱着她走了几步,孟希也就醒了,迷迷糊糊地问:“几点了?”
“十点。”
“那还早,还不想睡。”孟希也朝他努努嘴,“我想吃点夜宵。”
“好,”顾晏屿将她放到餐椅上,自己又拿起围裙进了厨房。
没多久端了碗椰汁西米露出来,孟希也瞧着自己圆了一圈的腰身,实在有点犹豫,但嘴馋又加上浑身上下营养流失,最终被馋虫打败,原本想着就吃一两口,一勺两勺之后,再也收不住,一碗都进了肚。
顾晏屿拖着下巴看她吃饭的样子,哪个角度都看得津津有味。
他的姐姐盛世美颜,睡衣素颜都无比惊艳。
孟希也递到他嘴边喂他,他就乖乖咽下,憨憨地笑容特别像小奶狗。
听话才招人疼,孟希也想到一桩未兑现的礼物,问他:“接机的时候你不是说有个礼物么?怎么现在礼物没影子,倒是把我赔进去了。”
顾晏屿笑了笑:“别急,在路上了,很快就送到。”
孟希也挑挑眉:“好,那我等着。”
封闭在家连续五天,孟希也都像往常一样扮演着四体不勤,而顾晏屿则负责里里里外外所有的脏活累活,一点都不让她累着。
看他又是做饭又是打扫,孟希也忽然有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这种感觉以前她连想都不敢想,甚至会觉得和一个人日日夜夜黏在一起是件特别麻烦的事。
但顾晏屿却很好地把持着亲近和该有边界感,该运动时候运动,该黏糊的时候就黏糊,该到点各自工作就忙自己的事,尽可能做到互不干扰。
孟希也从前忙,没多少时间追剧看电影,这几天顾晏屿就陪着她追剧看电影,看什么都没怨言地陪着,还总能时不时换着花样给她做夜宵。
孟希也总觉得有点不安:“你这绝对是要养废我。”
他也很实诚:“就是要养废你,这样你就离不开我了。”
孟希也白了他一眼:“要是依赖成了习惯,哪天你撒手不干了,那可就是灾难。”
顾晏屿却不认同,只是反问:“我限制你了么?让你觉得不舒服了?”
孟希也:“那倒没有。”
顾晏屿又说:“或者应该这么问,我做这些会让你觉得自己不再独立么?”
孟希也很坚决:“当然不会,没了谁我都饿不死。”
顾晏屿将她的头摆在自己肩膀上,待孟希也寻到个更舒服的姿势后才开口:“所以独立的是人格,不是表象上谁做了多谁做了少能决定的。”
“行,你有理。”孟希也觉得顾晏屿自从直播惯了后,现在越来越会强词夺理。
隔离第六日,两人中午的工作结束后,顾晏屿招呼孟希也到书房,指着电脑屏幕,孟希也循着画面过去,自然而然坐到他腿上。
“礼物到了。”顾晏屿将她整个人往上提了提抱得更稳一些,之后点了播放键。
画面里是全素颜的林音,手持着身份证,声泪俱下地声讨这一年里孟熙华旗下的狼音工作室如何压迫和威胁她,同步揭露了孟熙华如何扰乱市场,引起配音圈多次争端,为自己工作室获利,更有证据证明孟熙华暗中买通《新声代》比赛评委,作假选手名次又栽赃给寻梦人,一桩桩一件件,都有实证,孟熙华的罪行罄竹难书。
这礼物确实很重磅,孟希也看着认真,当下也有了自己的判断,先甩出自己的疑惑:“要说服她不容易,孟熙华手里有她不少把柄,你怎么做到的?”
顾晏屿点开几张照片,还有几份文件:“当年害我幽闭恐惧症发作她也有份,她害我也罢了,主要是想针对你,所以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找让她作证的契机,当然她自己破事一堆,随便一挖就一大把。孟熙华进去后,她当然更担心自己受牵连,或者论文代罪羔羊,我要做的不过就是顺水推舟,将孟熙华留在她身边的眼线抽出来,摆到她面前,接下来是弃暗投明还是自寻死路,她应该知道怎么选。”
“行啊,手段不错,”孟希也莞尔一笑,搂住他的脖子,在上面嘬出个红痕。
顾晏屿扶住她的腰身,往腿根带,两人贴到一处,共享呼吸,底下的物件自然而然大了一圈。
他问道:“这礼物还满意么?是不是能让你宽心几天。”
孟希也装糊涂:“你问哪个?”
“都问。”
“还行吧。”孟希也仰起头傲娇道,但心里明白这招一出,又是众目睽睽之下,孟熙华罪加一等,再无脱罪的可能。
顾晏屿见她承认,着急去亲她,他盘算着好像还没在书房里来一回,性趣盎然,下边的物件频频抬头。
孟希也抵住他的嘴,忽而紧张起来:“晏屿,你去查了当年的事?”
“嗯。”顾晏屿应下,又黏上去亲她的鬓角:“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查清楚了。”
孟希也眸子一绕,他太精明,不能再问下去
“现在,对这个礼物,姐姐能给点反馈了么?”他哑着嗓子问。
孟希也咬咬牙,腰还酸着,很想打退堂鼓,拒绝的话刚要说出口,就已经被他放倒在书桌上。
今天的顾晏屿很急,就是不想让她多问多思考。
吻湿了她后,伸手套弄了几下就去戴套,抬起她一条腿一股脑往里桩送。
孟希也起先还吃痛,几下后觉出些滋味,娇喘着,音调转了,音色变了,液体的流淌声和桩弄声汇到一处,被强制颠上高潮。
顾晏屿就是故意的,该她安心的时候,不想再由着她心累内耗,他没别的办法劝慰,索性发了力,让她的高潮一波连着一波继续,叫她没时间思考其他,只能想着自己。
可终究这一次顾晏屿算是手下留情,两人下午都有工作,来了两次就放过她。
但这两次就够孟希也瘫软无力,倒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她好想骂他,却根本没机会就率先跌进梦里。
只是这一次收获了意外的惊喜,她睡得好沉,没有乱七八糟的梦魇鬼魅如梦纠缠,没有各种声音吵嚷打断,她睡了这一年来最美的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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