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希也就是要带着他正视自己的欲望,她的手往下伸,钻进他的裤裆,轻而易举地抓住那一根滚烫。
被她一摸,茎身上的纹路更加明显。
孟希也很满意,弹性,尺寸,连带着热度都让她着迷。
顾晏屿喉头翻滚一圈,没藏住那一声闷哼,却硬是压低眉眼不看她。
孟希也知道他害羞,他是第一次,又是那么温柔的性子,她却偏偏是个坏心眼的,就想看他又气又羞的样子,这让她充满反客为主的主导感。
她俯下身,两团胸几乎越出蕾丝边沿,手一使力,那根东西就自己弹了出来,在她的双乳间蹭着。
顾晏屿的脸红透了,孟希也勾着唇朝他笑,又媚又荡,下一秒就就低下头一口含住了半根,嗦了几下。
“还没洗”顾晏屿眉眼变色,忍住这股冲上脑的刺激,身子却不受控住地往前倾。
“我就喜欢它现在的味道,”孟希也舔了舔马眼,将他偏过去脸掰回来,让他看着,吃给他看,还问,“喜欢么?”
顾晏屿不想回答,一波波的冲击感让他已经失去了语言功能,他被自己疯狂的念头吓到。
他爽,但又不够爽,他现在最想的是把眼前的女人压在身下,扶着自己的物件进去,粗鲁地干到她说不出话只会哼哼为止。
孟希也不满意他的沉默,她今天就要破了他的戒,教他粗鲁,教他释放,他不能再这么乖下去了。
她帮他口到了一次,又当着他的面咽了个干净。
顾晏屿释放的那一刻,闭着眼,眉眼里的浑浊了一个度,再看向她的时候青涩已经退了场。
孟希也掀开自己的裙底,根本就没穿内裤,加上平时喜欢穿比基尼,下边的毛发剔得干干净净,粉嫩的蚌肉挂着湿开开合合。
那片禁地有致命吸引力,顾晏屿无师自通地摸上去缓缓揉弄起来。
他的手有点凉,刺激得孟希也哼出了声。
顾晏屿不是一点都没有理论知识,只是孟希也太野,他又太纯,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刚才的一次释放彻底解放了他,胆子大了。
“教我。”他红着眼问。
孟希也装傻,“教什么?”
“怎么取悦你。”
“先叫姐姐。”
“姐姐”
没等孟希也回答,顾晏屿已经自说自话将唇贴了上去, 湿漉漉的穴口混着腥甜的芳香,像是被什么牵引着,就知道唇的归属该是在那儿。
虽然不熟练,但他的唇和舌头都软,时轻时重的舔舐的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
“啊”孟希也瞬间就夹紧了他的头,脚趾都跟着蜷,被他牙关轻咬的生涩磕绊带动得更加愉悦。
她很快到了一次,哼哼唧唧泄了不少水,顾晏屿光是看着就知道自己又是硬得不像话。
她用嘴给他戴上套,对他说,“来。”
她打算从最常规的姿势教他,躺平了分开腿,用脚将他勾过来,压下自己的急切,耐心调教着。
顾晏屿听话,扶着茎身一点点地进,不敢造次,怕弄痛她。
孟希也喜欢他的温柔,但又想加深刺激,支起腰帮他贯穿到底。
两人同时哼出了声,喘息几乎同频,孟希也喊他,“晏屿。”
“嗯?”顾晏屿意乱情迷,沉溺在那汪温软中欲罢不能,小幅度地抽动了下,触电般的酥麻游走全身。
“要想我们都爽,就得卖力,别怕弄痛我。”她舔着他的耳垂,声音骚了几个度,“干,我。”
这句话药力太猛,顾晏屿被瞬间点燃。
之后的孟希也甚至是有些后悔,因为某个开关被打开之后,小崽子就再也不肯收敛了。
第二轮是在浴室,怕她冷,他开了热水,可水汽升腾模糊了彼此的眉眼,肌肤的触感被无限放大。
孟希也被他抵在门上一次次撞入,爽归爽,腿也软,半求饶着,“有点累,你悠着点。”
顾晏屿还有空回她,但显然已经不那么理智,“那我尽量。”
他依旧温柔,但没有再克制。
在废了一盒套之后,孟希也才捡回半条命。
*
那一夜的每一个瞬间都美好,但最令人神往的还是一开始的吻,深情又克制。
孟希也读懂了那句话,喜欢是放肆,爱才会克制。
她在那个吻里沉沦,也在那个吻里第一次感觉到压力和害怕。
孟希也一遍遍地回忆着往昔,眼前这家伙虽然幼稚又醋精,偶尔也会作天作地惹她心烦,但嘴甜会来事,道歉装可怜时候奶呼呼的小模样实在招人疼。
更遑论床品极佳,宽肩窄臀的好身材一进入战斗模式就荷尔蒙爆棚,回回能干到她腿软求饶。
是她带着他,从一开始的懵懂生涩到现在的轻车驾熟。
顾晏屿说过,她是掌舵者,而他心甘情愿被骗到荆棘丛林。
眼前的人虽然睡着,可他说过的话却清晰生动地反复在她脑中播放。
别扭的小家伙自从获得了通行证,就开启了另一个人格,体力和魅力无极限,连带着她都觉得好像又活回了学生时代。
等她回过神才发现,不知不觉之间他已经霸占了自己的生活。
手机壳,耳机外壳,车钥匙吊坠都被换成了情侣款。
划开手机,置顶的对话框是他,聊天最多的还是他,连外卖的常用地址都变成了这间公寓。
孟希也很慌,感觉自己正在往未知的深渊急速下坠,底下等着她的是什么荆棘泥潭却无从得知。
一根烟燃尽,理智回来了大半,毕竟色令智昏不是她的人生态度。
赚钱才是。
女海王怎么能因为贪图美色就止步不前,那简直就是慢性自杀。
更何况这是她自己定的标准,一旦对方越界就是这段关系的终结。
戒指,她孟希也有的是,不需要凑成一对捆住自己。
做了一番心理建设之后,她扭着腰站在落地镜前,视线却第一时间锁定在脖子上星星点点的红痕,气得肝疼。
这狗崽子,每次都喜欢啃人
拨开衣领再往下找,锁骨,前胸到处都有。
长臂一摆,衬衫滑落,蕾丝吊带睡裙包裹不住的玲珑曲线呼之欲出。
墨黑复古的港风长卷发蹭过锁骨,慵懒得恰到好处。
掺着几缕春情的狐狸眼就着晨曦的微光媚从中来,将柔媚都刻进了眼波。
她抚过自己的脸颊,瞧出了几点黯淡,约摸是卖了一夜的力气,哪怕是精心保养的皮肤都显得憔悴了几分。
毕竟29了,岁月不饶人,熬夜加早醒的皮肤状态大不如前。
孟希也沉了沉眉,压抑着太阳穴突突跳跃的火气。
心疼得不行,又不知要花多少时间心力才能补回来。
她努力朝镜子里的自己拧出一丝微笑,喃喃自语:
“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之后从更衣室挑了条没拆包装的新裙子换上,桌上留下了手机壳,Airpod壳,车钥匙吊坠,还有一张卡。
离开前她最后回忆了一遍昨晚的服务质量,又往卡里的数字后头添了个零。
正准备推门出去,就听到床上男人的呓语,手悬在半空中。
“姐姐,别走。”
心跳差点半拍,孟希也猛地回身。
幸好男人只是翻了个身,又昏昏沉沉睡过去。
她倒吸了口冷气,推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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