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冷着她几天的,可能是身体的康复同样治愈了那短暂的怅然。
算了吧,他想,她既然让他不高兴了,再从她身上罚回来就是了。
“来打我呀。”
空旷的画室里,桌子上一只造型奇特的大张着嘴的塑料鸭子嘎嘎叫着,可笑的电子音在室内还带着些回声。
钟凯手里拿着一个塑料玩具气压枪,向前一推,一个黄色的泡沫小球直击鸭子的嘴巴,落入它透明的肚子里,那鸭子又嘎嘎叫了两声,还拍了拍短短的塑料翅膀。
苏忆秋进门时,就见他仿佛是乐在其中地玩着这个儿童射击玩具,他十次有七八次都能打得很准,鸭子原地转动着,肚子里的小球很快就要装满了。
当她向他伏地问好的时候,嘴唇停留在他脚尖的时间比以往要稍微长一点,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今天主人的情绪和平时有着些许微妙的差别。
钟凯将盒子里的泡沫球全部打完,才把视线转到安静等在一旁的苏忆秋身上。
她规规矩矩地跪着,双手在后腰处自然交叉,肩膀舒展,胸脯高高挺起,膝盖分开至肩宽,视线低垂,无可挑剔。
他如今太了解她的体质了,不碰也知道,光是这样跪着,她那还没被进入过的骚穴就已经在分泌着渴求的淫液了。
他用目光巡视着她,她的乳尖在他的视线下也自动自觉地挺立起来,让人想狠狠地掐上一把。
苏忆秋忐忑而期待地等着。
一个黑色的眼罩遮住了她的半张脸,从额头到鼻梁处严严实实地剥夺了她的视觉,在后脑处打了一个紧绷绷的结。
随后她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不远处传来他的声音,“爬过来。”
她记得那个方向并没有放着什么会被撞到的东西,但还是谨慎地慢慢摸爬过去,直到额头轻轻碰到了主人的腿,她用脸颊蹭了蹭他的小腿,希望她乖巧的表现能让他满意一点。
然后她被命令后背靠着墙坐在地上,她的双手被一副皮制手铐铐在身前,大腿和小腿折迭,紧紧扣在大腿根部和脚踝上的皮革环带由两个金属锁扣链接在一起,又被掰开摆成了大大敞露着阴部的M型。
冰凉的地板,坚硬的墙,无法视物的黑暗,被拘束的紧缚感,以及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的最隐秘脆弱的部位,让她的意识开始被欲火灼烧,她因快感而感到微微的晕眩,早就蓄满了的蜜汁在她小穴饥渴的收缩中直接流到了地板上。
随着“砰”的一声闷响,她的大腿内侧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软软的并不怎么疼,只是突如其来的一惊让她的两腿下意识的想要闭合,又瞬间控制住了。
这声音她刚刚已经听到了数十次。
所以她现在变成了靶子?
“没打中啊,”钟凯遗憾的自言自语了一句。
“自己把逼掰开。”他冷冷的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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