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中天,空气中弥漫着蔷薇的香气,两人在池水中缠绵到深夜。
秦筝浑身脱力地被他抱回房间,越朝席温柔至极地给她淋浴,裹上浴巾又抱回床上。
她斜倚在侧,他在她的身后帮她把头发吹干。
从他床前的落地窗,也可以看见远处的镜湖。她静静地看着,若有所思。
越朝席放下吹风机,又低头去亲吻她耳后的红痣。
秦筝想了又想,终于忍不住地问:“你以前是不是讨厌我?”
他现在的举动明明就不像,到底问题是错在了哪里?她不明白。
“怎么会?”他有些讶异,手指微顿了下,“你指什么时候?”
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感觉?
“那封信……”她小声地提了一句。
越朝席的心也提了起来,“你指的是什么信?”
秦筝犹豫了下,“就是我写的,被你夹在书里的那封信。”
“那封……情书吗?”他艰涩地开口。
他看过很多次那封情书,每看一次心都会痛。
明明知道那个人不可能属于你,但依然是忍不住地去想她,然后又只能用这封信提醒自己不要再去想。
以心痛去强行抑制心动。
她窝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我今天看见了,就在想,你那时候是不是很讨厌我?”Ⅾanъīgè.čoⅯ(danbige.com)
越朝席微微一怔,嘴唇掀了掀,却没有回答。
她停了一下,继续道:“不然为什么看了信以后,反而不理我了,就连普通朋友都好像不能做了……”
他的思绪停了一瞬,又飞快地转动起来。
他的脑子里开始出现一条清晰的时间线,先是五分熟的牛排,再到那个挂在树上的许愿牌,然后是那封情书。
他刚才在吃饭的时候,其实已经触到真相的一角,就好像握到拼图最关键的一片。
而现在所有的图案都被拼凑起来,显出了完整的轮廓。
他沉默了片刻,鼓起勇气,大胆地假设。
“那封情书,是写给我的吗?”
秦筝愣住了,疑惑地抬眸,“你都收到信了……还问我?”
“不是这样……”
越朝席顷刻间恍悟过来,他让自己的思绪沉淀下来,开始回想那一天的情形。
他想起了,秦筝把那封信放进黑色的西装里面。
当时的衣帽架上相似的黑西装至少有四五件,都是学院要求他们参加颁奖仪式必须得穿的正装,他的自然也挂在上面。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