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地恍然大悟,今天这个可恶的人一下子将四根手指都插进了嘴里。
事中不觉,事后全然是疼痛。
秉着要为自己多着想的念头,江婉伸出小手指向她发肿的嘴唇,一副要与他理论的认真模样,悠悠地说:“母亲近日教了我许多,《大学》有云:‘有斐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澖兮,赫兮喧兮。’”
“夫君您该文雅些。”
文质彬彬,庄重而开朗,像一块美玉一样,这才是君子。纯洁又漂亮,才好让她尽情采撷。
萧祁剑眉微不可见得蹙起,下一瞬又舒展如常。罢罢罢,她既想与自己论道,那便论吧。
长舒一口气,首先指出她话里的缺陷:“此话说的是君子要认真学问,与房事无关。”
江婉歪头道:“妾身的重点不在前一句。并且,夫君你不是在研究女子的身子?”毫无庄重矜持之姿,都不可爱了。
他笑:“自然不是,为夫没有心思去研究劳什子女子的身体。我只想疼自己的夫人。”努力让她开心,顺便在其中揩一把香。
“”早知道就不引经据典了。
见她凝噎,他笑着继续说:“君子自古以来便高尚,然《诗经》早有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为夫今夜的种种举动并无偏颇之处。”
在娇儿不满地嘟起嘴的无声控诉中,他接着调侃:“若娘子想以举止风流这一理由来反驳我,也是毫无根据的,因为我对于男女之事向来以淡然视之。从前是,今后亦然。”
“魏晋时期的风流才子大受世人追捧,看来我也当效仿一二,不然便无法捉住身边这位小女郎的心神。”说完,便递次解开了自己的袖扣。
他单枕着一只手,神色安然向上望过来,那副袒胸露乳落拓不羁的模样,竟然无端添了蛊惑。江婉没出息地红透了整张脸,愣怔间回过神来,在心里大骂自己一句:大色女!而后很是狼狈地转过头不看他。
萧祁朗声大笑,手一张便捉了她的细腰,将娇妻重新揽入怀中,脸靠在她薄肩处反复摩挲,隔着柔发声音低哑:“我不想当什么风流的人,只想对自己的妻子下流”
随着话落,温柔的气息往下倾洒到胸间,乳头霎时一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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