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咬舔抵,像是在品尝美味珍馐。萧祁的脸下移,顺着细细的沟,一路将她吐出的黏液吸进嘴里。
情人发出的啧啧声对女生而言是致命的催情药,尤其他还是她想了好多年的男人,嘴巴咬着他的手指头,感觉逼里产出越来越多的液体,江婉夹紧双腿。
好折磨人啊……
整张脸都被她紧紧地夹住,鼻翼间的女子幽香并黏液的腥味越来越重,萧祁顿了片刻,强行忽略自己腿间的肿胀,缓慢地来到了逼口处,舌头顺着小洞舔了两圈,就是不操进去。
这让江婉濒临崩溃,眼角泛红,呼吸急促得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快进去呀——!
在心里哀嚎了数遍后,丈夫总算听到了自己的心声,舌头灵活地钻了甬道里。不深,只浅浅地插着。
冗长的抽插轻咬之后,带着痒和麻以及空前的欲,江婉吐出一股一股的淫水,身子也跟着软了下去,嘴巴失了力,再没紧紧地咬着他的手指。
大掌从善如流地从她嘴里抽出。将下坠的液体全数吞进了嘴里,看着妻子在自己的吞与吸之间达到二次高潮,萧祁的眼里满是笑。她总是如此敏感而不自知。
许久,江婉的意识才回笼,瘫靠在硬床板上,柔柔的一双眼带着水意看向趴在自己阴户上的人。
他怎么这么像一个身经百战的淫荡书生呢?
“在想什么?”看着小妻子虚弱的样子,萧祁笑得温柔,声音清朗得好像两个人现在只是如往日一般在闲聊日常。可实际上他的下巴正摩擦着她的阴毛。
高潮会清空人脑袋中的杂念,更何况她是被他用手指和嘴巴弄得叁番四次地高潮。脑子不够用的江婉顺着心意问出了她此刻心中所想:“你的技术娴熟得可疑,之前是不是有练习过?”
知道他在她之前没有过任何女人,但看着他现在如此情趣,自古书生多浪漫,纵使如今身心都在她这儿,以后呢?人心这种东西向来复杂。
她话中有话,萧祁唔道,垂眸思索了片刻,抬眼含笑说:“有一个成语叫做因人而异,但为夫认为,床技一事因人而异,这个形容不准确。因为除了你,我无法想象自己会去取悦其他女人。”
江婉的心猛然凝滞,下一秒又狂跳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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