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顾自吃饭。”阮成儒一个眼风扫过来,打断了她, 接着看向许淮颂,语重心长地说,“淮颂啊,来,陪老师喝几杯。”
许淮颂微笑正襟,点点头,拿起杯子倒酒。
阮喻咽了口口水:“爸,你看他这胃……”她说到一半急刹车,胳膊肘赶紧朝里拐回来,“……为什么倒个酒也那么慢啊,我来我来。”说着抽走许淮颂手里的酒杯,小气巴巴地斟到三分之一的位置。
许淮颂看看她,握拳掩嘴,笑了一下,抬头见阮成儒一脸严肃,又收敛了笑意,把倒好的酒递给他,说:“老师。”
阮喻还想再挣扎一下:“等等,你这一口下去,得酒驾了吧?”
阮成儒代答:“楼上有空房间。”
“这么高的度数,明早起来可能也……”
曲兰清清嗓,给她使个眼色:“来,你跟妈到楼上收拾被褥。”
阮喻“哦”一声,慢慢站起来,临走忍痛看了看许淮颂,眼底情深义重的两个字:保重。
许淮颂跟阮成儒杯碰杯,眼睛眨也不眨一杯老白干下肚,脸色不变。
阮成儒看了眼楼梯的方向,忽然没头没尾地说:“淮颂啊,听说你跟小刘是同事,那你知不知道,老师一开始为什么把小刘介绍给喻喻?”
许淮颂脑子转得飞快,想起何校长生日宴上,阮喻和自己说过的话。
——“那你知道,我爸喜欢刘律师什么吗?”
——“因为他是律师?”
——“因为他为人忠厚老实,心眼好,花头少,不浮夸,不会欺负人,行动胜于言语。”
他把这话原封不动背了一遍。
阮成儒似乎愣了愣,摇摇头示意不是:“因为他是律师。”
“……”
阮成儒奇怪地看看他:“怎么?”
他摇头:“没,您继续说,为什么是律师?”
阮成儒点点头,继续讲:“因为喻喻当时刚好需要律师的帮助。”
许淮颂皱了皱眉头:“您是指?”
“人家泼她脏水那件事。”阮成儒笑起来,“她啊,以为自己瞒我和她妈妈瞒得多牢,其实我们早几年就知道了她的笔名,一直偷偷关注着她,什么风吹草动都晓得。只是她怕我们看到那些不好的事,所以不肯说,我们也就装作不知道。”
许淮颂滞住。
“女儿长大了,懂得体恤父母了,有什么难处也不跟我们讲了。那怎么办?只好找个人替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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