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外婆眼珠滴溜溜一转,看向阮喻。
她“呵呵”一笑,举起还结痂的手:“外婆,我是想等手好点了再去,不然我爸妈可得操心。”
许外婆恍然大悟,笑眯眯说:“你们俩有打算就好。那淮颂之后还去不去美国?”
“月底还有最后一场庭审,结束后没有特殊情况就不再去了。”
许外婆眼底金光一冒,右拳头往左掌心轻轻一敲,一个“定了”的手势。
阮喻愣了愣,没大反应过来。
许淮颂低头笑笑,跟她说:“来洗手,准备吃饭了。”
她点点头跟他到了浴室。
许淮颂这阵子包了所有下水的家务活,连她洗手都由他举着棉花棒,小心翼翼避着伤口给她擦拭。
阮喻低头看着他动作,说:“痂都结牢了,已经没关系了。”
许淮颂置若罔闻地“伺候”着她,结束后,反手关上浴室的门,低头打开了手机。
她朝他比口形:审判结果出了?
许淮颂点点头,打开了一份电子版的判决书。
阮喻凑过去看,发现判的是死缓。
看她皱眉不解,许淮颂用气声低低解释:“一审能这么快审理判决都是迫于社会舆论压力,但他背后还有个没查清楚的涉毒案,这个死缓,也是给他一个配合警方拿下整个贩毒组织的机会。”
她点点头,看他似乎觉得意料之中,也就没再多问,小声说:“周俊那事呢,怎么样了?”
“半个月后开庭。”
“张姐有多少把握?”
他笑着摸摸她脑袋:“不提把握,只要尽力。”
*
两人在苏市住了一晚,看许爸爸情绪基本稳定就回了杭市。
接连半个月,许淮颂一边准备美国的最后一场庭审,一边跟进周俊案工作,临要开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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