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喷嚏,无辜地说,“这你得问杭市的妖风,为什么把我的伞带走……”
许淮颂一噎,接过她的包,搂了她上楼,带她进了自己屋的休息间。
律所几个合伙人的独立办公室都配了这样一间简易小室,不过五脏俱全,床和浴室都有。
关上里间的门后,他把热空调打开,到浴室拿来浴巾,先给她擦头发,一边眉头紧皱地说:“这种天气怎么自己过来了,你眼里现在是没我这个男朋友了?”
“郑总送的我,我哪知道就那么一条马路也能淋成这样……”她站在原地由他擦着,一边揉揉发痒的鼻子,又打了一个喷嚏。
许淮颂怪不动她了,把窗帘拉起来,然后说:“湿衣服脱了。”
“那我穿什么啊?”
他用脱衬衣的实际行动告诉了她:穿他的。
“那你穿什么啊?”
“刘茂会在这里加班,应该放了换洗的衣服。”
许淮颂一通电话借到一身衣服,还没来得及换上,又听阮喻打了个喷嚏。
而她刚脱下风衣,还在哆嗦着解衬衫扣子。
他放下衣服,裸着上半身过去,三两下把她衬衫和一步裙扒下来,给她从头到脚先粗粗擦一遍,然后说:“进被窝再细擦。”
阮喻被他一把塞进被子里裹严实,窝在里面脱掉半湿的内衣裤。
许淮颂穿上刘茂的衬衣,到浴室拿了吹风机出来,给她吹头发,匆匆把她弄干后,又把自己的衣服递给她,转头进了浴室。
阮喻穿好衬衣,发现自己的内衣裤不见了,而浴室里传来了水声,大概是许淮颂在洗它们。
她低低“啊”一声,下床小跑进去:“哎你放着我自己来!”
原本也只是出于卫生问题考虑,随手搓洗一下,许淮颂刚要说“已经好了”,一偏头看见她两条笔直的光腿,神情一滞。
她只穿了一件白衬衣,下摆盖到大腿一半的位置,里面和底下……都是真空的。
刚才只想着别叫她感冒,完全没有任何心思旖旎,现在这一眼,黄晕的光打在她身上,他好像什么都看到了。
发现他目光忽然变深,阮喻“哦”了一声,扭头说:“那你帮我洗,我还是出……”转身到一半,胳膊被他拉住。
她慢吞吞回过眼去:“怎,怎么?”
许淮颂把她揉进怀里,再次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他想要了。
阮喻低呼一声:“这是办公室呢!”
“休息间隔音。”许淮颂一边动作着一边问,“安全期?”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