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或打你,是你先辱人在前,因果循环,早在你断腿的时候就算是两清,现在你谈报复,不是太强词夺理了吗?”许映乐质问季秋行。
“错了,这笔账可不是这么算的,虽然我有错在先,但晏或打断我的腿后也断了我去西州的机会,这样算下来他欠我两桩,我的错可抵一桩,还有一桩须得慢慢算才是。”
“你未免自视甚高,就算当初你身体完好,西北城也轮不到你去,只要你姓季,你便不可能在皇帝面前再执西北军。”
“嘘,没有发生过的事就不要讨论可能。毕竟概率再小那也不是完全没可能,老皇帝那边,我让他几个儿子手足相残,大豫江山现在也该落入景奂之手,离别时我将他的尸首挂在了城墙之上,老皇帝欠我季家的算是还清了,但晏或还没有。”
许映乐闭上眼,他知道在谈下去也不会改变季秋行的计划,这人如此执拗,只怕不达目的不会罢休。
“这几日你先安心住着,等晏或查到我这里来,我在告诉你你要做什么,今日和你交谈很开心,只可惜相逢时间不对。”
季秋行说完便摆手送客,藏于暗处的丫鬟适时出现,将许映乐带到后院的休息之地。
——
“父亲怎么说?”许倾城披着衣裳,心急的问。
“晏丞相说他知道带走岳父的人是谁,让我们不要着急,他会安全带回岳父。”唐子盛看着这张信纸上的内容,心中却不乏忧虑。
信纸内容丝毫没有透露有关岳父被劫持的消息,想必是不想被他察觉蛛丝马迹掺和其中,带着岳父的人要么是晏丞相他们的熟人,要么就是冲着晏丞相去的。
“怎么能不担心,爹爹已经失踪十几日。”
“晏丞相应该是不想我们插手,对方应该是冲着他来的,他怕我们插手,劫走岳父的人在转头对付你。”
有这样的顾虑不难猜,现在和晏丞相有关的亲人。除了在皇城的晏国公夫妇,就是岳父和倾城。
倾城因为有孕平日里都在府中带着,府里有他留下的人手,要想悄声无息的在府中带走倾城,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而岳父不同,岳父平日出门都是独来独往,又有点金楼生意记挂,寻个合适的时候带走人,就在简单不过。
“那父亲会出事吗?”许倾城不想他这还没和好的父亲和爹爹像是下锅的饺子,一个接一个的入了沸锅里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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