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难过什么?
任清舞痴痴地望着,直到她发现女人苍白的手背上,输液管中的液体开始变红。她匆忙去叫护士,正沉着脸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远远看见了走廊那头走来个窈窕的身影。
……那女人未免也太好认了。
大冬天穿这么少,不冷吗?
但她无暇想这些 ,立马一个闪身躲进走廊另一头的安全通道,好在护士也知道自己失职,慌忙去拿药,也顾不上这个有点奇怪的女孩。
任清舞眼看女人进了病房,护士进去又出来。
她再也生不出一星半点勇气。
像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样,她也悄悄地走了。
时间继续一天一天过,春夏秋冬又快走过一轮。
母亲在视频里说,这么久都不回家,姐姐明年就要结婚了,你做妹妹的到时候也不回来吗?
任清舞早就学会了不动声色,她毫无破绽地微笑:“回啊,我这次放假就会回来。姐姐结婚……”她低垂眉眼,笑的弧度变大,“我也会回来的。”
她光明正大地见到她。
她为什么用那样的表情看我?
她都不抱我。
任清舞终究忍耐不住,撒娇着讨来一个拥抱,却不敢停留太久。
她好像有一点明白了姐姐的心情。
又过几日,她应邀去和要好的同学们一起跨年,坐在那儿听她们聊天,自己也讲些有的没的,脑中却想着别的事情。
姐姐今天在做什么?
和周沁一起过吗?
她也是妹妹啊……只不过是年龄大一点的妹妹……为什么她可以我不可以?
不,我才是姐姐的妹妹。
她们今晚会不会……
然后任清舞抬眼,见到了幻想中的另一位主角。
周沁笑意盈盈地和她打招呼:“清舞表妹也来玩吗?”
她微笑:“是啊周沁表姐,你……”视线转了一转,没找到那个身影。
“我跟几个朋友一起,你姐不来,她估计这会儿还在公司呢。”
任清舞眉眼弯弯,“……你吃夜宵吗?我们点多了。”
周沁神情凝滞一下,又饶有兴致地笑起来:“不吃,谢谢妹妹。”
“不客气。”“
任清舞没等多久就按耐不住,借口上洗手间去了僻静的地方,拨通姐姐的电话。
一声、两声、叁声……
自动挂断。
许是喝了一点酒,给她带来胆气,她毫不犹豫地拨通第二个。
这回有人接了。
她久违地坐上姐姐的车,感受着姐姐的关心。
她从反光的镜面中看见姐姐皱起眉,神色略有不安。
家里有什么吗?
……总之不会是穿着情趣内衣的周沁就是了。
任清舞满怀恶意地想。
她试探着让姐姐拿出酒,她知道姐姐平时根本滴酒不沾,周沁倒是挺喜欢喝的。
如果没有,那说明她们至少没有亲密到那种地步。
如果有……那就灌醉她。
不过牛奶只是普通的牛奶。她看见姐姐站在桌前犹豫,显然一副有点儿心理阴影的样子,差点笑出声。
姐姐如想象中一般,醉得很快。
她耐心地等了一会儿,让电影放着,自己轻手轻脚走进那间掩了门却没锁上的卧室。
当然如果听见了上锁的声音,那就会是另一个流程了。
床上呼吸略有些沉的女人显然对一切毫无所觉,她脸红得过分,大概是觉得热,被子也被蹬开。
除了光裸的身体,任清舞还看见了她手中那个……
那什么东西?
飞机杯?
任清舞皱一皱鼻子,从她掌心中抽走那玩意。
姐姐真的瘦了,但应该还是有定期锻炼,线条似乎都紧致了些。
她小心地爬上床,柔软的床垫陷下去一块。
她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完全压着女人——她怕把她压醒——但又确实贴近着女人的皮肤。
好了,让我来检查一下。
任清舞撩开她的耳发,借着月光观察,又凑近了嗅嗅。
嗯,这里的腺体好好的,也没有被标记。
喜悦充斥着她的心脏,她捂了捂胸口,无声地笑。
就是撕得也太急了……
任清舞扫一眼地上的抑制贴。
直到真的亲吻上女人的脸,她才发觉自己在颤抖。
她一下又一下啄吻着面前沉睡的人,胆子愈发大起来,唇舌往下游走,吮了吮那颗她也觉得很性感的痣。
我的。
女孩无法抑制地开心。
她舔咬着女人的锁骨,又将那香甜的乳尖含进嘴里,并不用力却缠绵地吸吮。
我的。
她一寸寸吻下去,手也抚摸过女人的身体。
睡梦中的女人生理性地颤抖起来,发出细微的呜咽。
任清舞吓了一大跳,唇瓣还印在女人的小腹上,停着不敢动,女人下身的腺体嚣张地站起来,顶着她正散发信息素的位置,有点难受。
好在只是梦呓。
她舒一口气,顺着腹部肌肉的线条又吻了好一会儿,才往下看去。
许久不曾见面的性器挺立着,随她的动作而轻轻跳颤,她眉眼弯一弯,食指点点那处顶端,跟它打招呼:“你好呀,小明之。”
哼,坏蛋。
任清舞不知自己此时的神情怎样诱人,她只觉得面前这东西应该很美味。
于是她顺从心意,张嘴含住了它。
姐姐真是睡得太沉了,完全不像清醒时的模样。
任清舞感受着女人无意识间一下又一下挺腰的动作,腮边隐约被撑出性器的轮廓。
“唔……”
“咕唧咕唧……”
啊,真是……
她配合着女人的动作,尽量不要让牙齿剐蹭到那柱体留下痕迹。
好想要。
任清舞能感觉到腿根处已经湿润无比,花瓣微微开合着,像在喘息。
……但不行。
她的发情期不远了,如果这下被诱发提前,不可能悄无声息地结束。
任清舞极努力地克制着自己,含弄一会儿后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给女人罩上被子。
“呜……”
女人眉毛紧紧蹙着,手像是想往被子里伸。
任清舞无奈地轻轻按住她的手,自己钻进去,却也只用手帮姐姐射出来。
也不能一点痕迹都不留。
她满意地端详了一会儿被子上的液体,又看了眼被自己丢在一旁的飞机杯。
也太多了吧……
委屈你盖一下不干净的被子了,姐姐。
任清舞最后吻了吻女人的唇,像来时那样,轻手轻脚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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