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忘了自己先前的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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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深是个聪明人,他总觉得人性是他复杂的,所有人都该与他一样聪明。
事实证明,顾方氏就是个头脑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蠢货。
她会伸手去拉拢顾深,完完全全就是出自见钱眼开的头脑发热。
发热到连自己的情夫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当日深夜,顾方氏在燃满火盆的卧室里穿着一身无比清凉的粉色薄纱衣,赤色的肚兜掩护着突跳的白团,一双娇滴滴的小手抚上了顾宇秋的肩膀:“三郎,都快一个月没碰人家了,你就不想人家么?”
顾宇秋回身一抱,将跃跃欲试的美人揽抱在了怀里,满口嗔怪道:“娇儿啊娇儿,你怎得事先不与我商量商量便去与那顾南亭搭话了?”
“怎么了?”顾方氏搂着顾宇秋的脖子,拉着人的大手贴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那孩子一口一个母亲的叫得多亲热啊?”
“我的傻娇娇啊,你还真当那小子是真心实意的叫你母亲的?你也不想想,他当初被生打断了一条腿赶出家门,我们可是冲着要他的命去的。他怎么可能因为你上门去看他几次就重新对你如此亲近?”顾宇秋揉揉额头,看着怀中一脸无辜的顾方氏:“告诉我,怎么想着要把他拉回顾家来的?”
“这还用问么?他现在的口红作坊和香皂作坊都开得多大啊?那些香皂已经卖得全国各地都有分号了。开了年,还有好几宗的大买卖要谈。他不是发了誓要遵从亡母遗愿,娶那个赔钱货么?那赔钱货又生不了孩子,他们今后赚多赚少,还不都是我舟儿的?”顾方氏绞着小手:“或者,你若觉得舟儿与你不亲热,我再与你生个儿子也行啊。”
“所以你就提出要那赔钱货尽早过门,还要亲自向合族说明,提出让他们明年之内便成婚办喜事?”
“是啊,若非我这样说,顾南亭那小杂种还不能那么快叫我母亲呢。”
“唉……你可让我说你什么好呢?”顾宇秋松开了怀内依旧不明所以的顾方氏,自顾自的扶着脑袋:“这是那小杂种给你下的套,你还当真一脑袋钻进去了!”
“什么?什么圈套啊?是我先想着去找他的,他能给我下什么圈套啊?”
“我问你,那小杂种是不是一直明里暗里的暗示你他想尽快娶妻,让你替他操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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