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和我赌一把?你手里握着的,究竟是谁的命?”
秦立原本攥紧头发的手在此刻倏然松开了,他试图分开头发把杜嘉年从里面救出来,可面前这个茧似乎缩小了一点。
“别动,上一个被困在这个茧里的人,可是浑身的骨头都被我的头发绞碎了呢,你一动我会缠的更紧哦。”
秦立抿紧了嘴唇一言不发,如果这个茧里面只有姐姐一个人,他是用大火烧还是用蛮力撕扯都随便,反正这人的下场怎么样都跟自己没关系。
可偏偏杜嘉年和她一起被裹进了这里。他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伤到了杜嘉年。上一次他只不过学着杜嘉年的样子,转移了所有玩家的诅咒到自己身上。他非血肉之躯,都感觉到剥皮抽筋的疼痛,他不敢想象这些诅咒如果落到杜嘉年身上,会是怎么个下场。
每当涉及到杜嘉年的时候,秦立就开始变得畏首畏尾,瞻前顾后。秦立有点讨厌这样的自己。虽然刚才秦立有那么一瞬间,想学习姐姐的技能,用黑发分开面前这个茧。
可姐姐一句话,又让他停下了所有的攻势。
杜嘉年自打进入这个茧后,只听见了秦立喊了自己一声,然后就是姐姐在自己面前不停的说话,而外面一直没有声音。这个茧,应该是隔音的,内外的声音只有姐姐通过头发才能听到。
想到这里的杜嘉年放心了不少。趁着姐姐在自言自语的时候,杜嘉年的双手突然就缠了个什么东西在姐姐的脖子上。
姐姐回过了神,看见了缠在自己脖子上的东西,正是纱布。在楼梯间的时候还没用完,这是最后一小截。
还没等姐姐问话,杜嘉年突然就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和杜嘉年手里的力道一起加重的还有把自己包裹在外面的这个茧。
杜嘉年的力道每加重一分,这个茧就往里缩小一分。
姐姐艰难地说,“你就……不怕死吗?”
杜嘉年手中的力道又加重了一点,“如果能让所有玩家离开这里,我死不足惜。倒是你,留你在这里也是个祸害,不如让你也尝尝被掐死的滋味。”
茧还在不断收紧,杜嘉年也感觉到呼吸困难。但他没有放松手上的力道,而是又使劲扯了一下手中的纱布,“你猜是你的茧缩的快,还是我的纱布拽起来比较快。还有,茧缩到最后,死的不光是我,拉着你一起陪葬,我赚了。”
姐姐已经说不出话了,杜嘉年感觉到茧有了一点松动的迹象,而姐姐近在咫尺的眼睛已经隐隐开始翻白。杜嘉年不敢放松,继续加重手中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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