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星同样觉得很好。
光是想象一下顾从决说的恋爱交往、领证结婚,他就身心愉悦得要飘荡起来。只是这些年受向于延的傲娇作风影响太深,他变得也有些口是心非了,不愿将开心和期待明明白白地表现出来。
他轻哼:“你最好说到做到。”
顾从决正要应一句“当然”时,又瞳孔一震,猛地想起了什么事:“对了,我之前没来得及问你:你是可孕体质,还是不可孕体质?”
沈言星懵懂了一下,才明白顾从决意思,支吾答:“我、我不知道?”
“你没看学校下发的体检报告吗?”
“看是看了,但……”沈言星眼神飘移,像做错事的小孩不敢承认过错,“有这一项检查内容?”
顾从决:……
完了,比他更粗心眼的人出现了。
“有,在心电图之后。”顾从决扶额,松开圈住和漂亮表哥细腰的手,起床穿衣,“算了算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以防万一,我还是趁着现在下楼一趟,去便利店买些紧急避孕的药。”
“不、不必了吧?”
枕边忽然落了空,让沈言星原本踏实的心也空出了一截。他忍着手脚的酸痛撑坐起身,拉住顾从决的手。
“男性可孕的几率小,也没那么容易受孕。这都零点了,哪这么容易买到药啊?”
而且,除了刚开始的两次是昏了头脑,后来的几次他们都有好好地做措施。没必要这么紧张吧?
顾从决用那双墨黑的眼瞳,盯着沈言星看了一会儿,还是轻甩开了漂亮表哥的手,翻身下床。
“不行,我得为了你的未来着想。”
他的星星要去更高、更璀璨的舞台上,绽放更耀眼的光芒。现在还早、还年轻,不该拘泥于少年情长、风花雪月。
“等我,我很快回来。”
-
隔天,两个在外留宿的少年偷摸地回到家时,一向对他们看管严格的保姆妈妈正坐在沙发上,边喝冷泡茶边看书。
听见动静,杨翠荣头也不抬,直接就是一句:“玩开心了?”
她话里的“玩”字让顾从决感到意义不明,不敢轻易应声,只能转头示意沈言星。沈言星轻咳一声,乖巧道。
“是啊,从决成年了,在外外宿也无可厚非吧?”
“是无可厚非,但该注意的你们还得注意一些。”杨翠荣放下书和茶,苦口婆心,“虽都是成年人了,可你们到底还是学生啊。还有不到半年就该高考了,学习要紧!”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