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爱才伪装不下去了,方才进门时翩翩君子的精英形象荡然无存,表情变得狰狞可怕。他一边说,还一边伸长脖子,以拉近距离的方式对何仙姑施压。
“你破坏了我的术!在你破坏之后,我就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这些事情都反面证明了术是有用的——术是绝对绝对有用的!”
何芳配合地向后缩,稳了稳心神反驳:“我没做错。星星再没名没分,他也是你的亲骨肉!你居然能借亲骨肉的命给自己?
“沈爱才,你能有点良心吗?”
“良心?”沈爱才不屑冷哼,“良心能当饭吃吗?如果我有良心,那我大概和你一样,撑死是个臭算命的;但正是因为我没良心,所以我才能大富大贵。
“你,懂?”
何芳冷笑:“我不懂。”
“不懂就算了——你爱懂不懂。”沈爱才阴阳怪气地笑了两声,“现在,姓顾的小子应该情况非常不妙吧?也是啊,那对赚钱比花钱还简单的娱乐圈天花板夫夫,命都好得不行;生个儿子吧,也是富贵命。
“可他们凭什么占这么多好处?这么好的绝世璧人,死个儿子又算什么呢?有收获总要有‘付出’的嘛。”
顾从决忍不住握紧了双拳。
监视中的何芳同样生气,反讽沈爱才;“你借他人之命改自己的运,本就是在破获运数、违反命理规律了,你不反思自己,还倒过头来希望他人‘有付出’?
“你可真不是个人!”
“随你骂吧。”沈爱才无所谓地摊手,情绪割裂的他前一秒还在阴阳贵气,后一秒却又变得轻松自在,悠闲得意,“我已经在努力修补我的‘术’了。沈言星是我选定的祭品,他就是‘为我而生’的存在!
“要不是沈云顶那蠢货命格太差,我完全可以两个一起‘借’——我会努力榨干他们身上的所有价值!”
“你——”何芳被说得头晕,揉了揉太阳穴骂道,“丧心病狂!”
“真想带你去我的‘神坛’里看看啊。你是个精通周易、熟悉命理占卜的人,一定会对我的神坛很感兴趣的。
“要不是你帮了那个姓顾的小子,站在了我的对立面上,我们完全可以当同好、当朋友。”
“‘谢’了,”何芳毫不掩饰反感之情,“我嫌晦气。”
“晦气?所以我说,你只能当个臭算命的。”沈爱才作势要起身,“我的神坛特别漂亮:绿荫环绕,还有小桥流水。说来,这还得感谢我那蠢货儿子,是他说漏了嘴,害我不得不更换新的设置位置。
“没有人会发现它在那的,你也别再妄想着拯救和破坏什么。”
沈爱才露出一个自信的笑。
“进了神坛的猎物,会永远永远地被困在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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