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急。”
谢霜随手把购物袋放在桌上,拉着项真去了客厅让人好好坐下休息,身体也顺势靠了过去,在项真颈间温存了。那么高大的青年像只温顺的大猫一样靠在项真身边,细细地轻.啄他的侧脸和耳垂,克制的讨好中藏着不受控制的沉.迷,轻而易举地撩.拨得项真燥.热不堪。
两个正当盛年的恋人碰到一起自然是有些情难自禁,但是项真非常清楚此行的目的,忍着渴望将人推开去了厨房。谢霜的厨房是开放式的,却看不见一丝油烟,银灰色的岛台和一株美丽唐菖蒲让这里显得格外洁净。
项真系上围裙去处理食材,都是外面处理得差不多的,洗干净腌制下锅就可以了。他做了几道淮扬菜,然后炖了牛肉给谢霜备着,白天他不在的时候可以吃。
他做得认真,谢霜要帮忙被他赶走了,谢霜在旁边站了一会儿,又凑过来,下巴搁在项真肩膀上,在他耳边问:“今天吃什么?”
清炖狮子头,松仁炒玉米,竹叶菜,芦蒿炒肉丝。
项真念了菜名,谢霜轻轻笑了,竟带着点撒娇的意思,拖长了调子点评道:“好素啊……”
温热的气息扑在项真耳边,他耳朵特别敏.感,每次谢霜亲那个部位的时候项真腰都要软了,下手的时候没了章法,手一抖差点把盐给多了。他睨了谢霜一眼,入目的是谢霜俊美的侧脸,深邃而微长的丹凤眼,高挺的鼻子,鼻尖微翘,外人看来会觉得有点居高临下的清冽,而此时素来冷淡的脸上带着不经意的笑,让人心头一荡。
项真嗓子有点干:“这还素?你要吃大荤呐?”要吃的话他列个菜单明天做。谢霜却是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浅色的眼珠盯着他,想要一口把他吞下去。
项真砰地脸热起来,意识到他的此荤非彼荤,不自觉地挣扎了一下,然而谢霜却仗着自己受伤了项真不敢轻举妄动而痴.缠起来,谢霜只是乖乖挨着他,没有一点强迫的意味,然而项真却觉得无法挣脱,他对自己的定力感到绝望,再次认清自己就是个死颜狗的事实。
“谢……霜……”
这样下去晚饭不用吃了。
就在两人难舍难分之时,门口传来女人的叫声,一声“谢霜”令他们理智回笼,项真骤然推开他,呆呆望着谢霜。
谢霜叹了口气,有些不悦地往客厅走去,显然对不速之客的到来不大高兴。
“手伤了也不叫钱嫂过来帮忙,老太太在家里担心得成天念叨着你这心肝宝贝肉呢。二十六了,也该懂点事儿了,出了事也不跟家里说。”
说话的女人是也谢霜一样的中音,有着雌雄莫辩的性.感,教训起人一套一套的,很难想象有人能在谢霜面前这样强势。既然能开门进来,应该是谢霜的亲人,项真知道谢霜有个姐姐,想必就是这位了。
他犹豫了一下,脱了围裙过去了。
令人惊讶的是,谢雪并不如项真想象中那样男性化,她看起来才的三十出头,白色毛衣搭纪梵希新款的外套,及腰长卷发和烈焰大红.唇,一双凤眼简直是翻版的谢霜,只是比他多了些娇艳妩媚。看到项真,她愣了一秒,美.艳的脸上绽放出一个笑来,嗔道:“我不知道你有客人,早知道就不来添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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