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桢脸上有挣扎之色。她万分困顿,眼皮一直往下坠。晗熙哥哥又实在是待自己细致入微的。然而即使被沉飞灌得醺然,心里仍觉得如此不大妥当。她踌躇着望向蒋晗熙,柳眉笼翠,檀口含丹,一双水烟氤氲的妙目眨啊眨,醉态分外荏弱怜人。
蒋晗熙心尖都跟着颤了颤,低声笑道:“沉飞难道没有告诉桢桢,我是有男朋友的?”
提起沉飞,维桢眉心略蹙,“不能告诉沉飞,他会生气的。”
“嗯,不告诉他。”
“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他们会笑话我的。”
“好,不叫任何人知道,这是桢桢和我的小秘密。”
维桢垂着头,良久,轻轻“嗯”了一声。
蒋晗熙盯着她那段纤长雪白,弧度优美难言的蝤蛴,只觉那轻飘飘的一声“嗯”擂鼓般重重打在心头,天地似顿住了一瞬。
维桢腼腆,蒋晗熙怜惜她羞怯,将浴室内的大灯都关了,只留下几盏内嵌的小壁灯。
青竹般颀长的雪白手指解开维桢衬衣的第一颗扣子,她不由簌簌战栗起来。
蒋晗熙柔声安抚道:“桢桢难为情的话就闭上眼睛吧。晗熙哥哥不会叫你摔跤的。”
维桢驯从地阖了目,鸦翅般的睫毛轻颤,在雪白的脸庞投下淡淡的阴影。
饶是蒋晗熙素日定力过人,惯来从容不迫,也不禁怜爱赞道:“乖孩子,让晗熙哥哥怎么疼你才好。”
微茫的灯光下,维桢通体上下姣白如玉,不见丁点瑕疵,美得像蒋晗熙一个永远不愿醒来的梦。
单薄的后背中央一道美人沟蜿绕而下,骤然凹入,再突兀隆起,凹陷与浑圆,巍颤颤拉扯出一段惊魂夺魄的炫目曲线,期间一点嫣红,瑰妍欲滴。
旖旎微潮的内室,魂牵梦萦的女孩儿,赤艳如血的一粒红珠,便凝作蒋晗熙心头之上,一生之中,永不褪色的朱砂痣。
“桢桢,你……你知道自己身上有一颗小痣吗?”
维桢觉得蒋晗熙的声音有点奇怪,乍听去有些干涩,又彷佛是含了一口水。她并不在意身上有痣这样的小事,道:“我不知道,沉飞好像说过,我不记得了。”
沉飞果然知道。他第一眼看见时跟自己的心情是一样的吗?想来并非完全一致。自己只可远观,他却是可以亵玩的。
他细致地为维桢清理,甚至不曾直接碰触她的身体,完事后拿一条大毛巾将她包紧,抱到床上。
帮维桢换上干净的睡裙后,蒋晗熙弯下腰对她道:“桢桢,你的校服已经拿去干洗了。小衣裤我替你洗了烘干搁枕头边上,明日起来就可以穿,好不好呀?”
“好呀,谢谢晗熙哥哥。”维桢本就颓醉,经热水一熏,已是星眸含情,秀靥潮红,下意识应了一句,缓缓闭上眼睑。
蒋晗熙站在床畔一瞬不瞬地凝睇于她。
……
妩媚纤弱的女孩儿陷在柔软的床褥里,高大挺拔的男子欺压在她身上,唇贴着唇,正极尽缱绻地吻她。
“小宝贝儿,嘴张开一点,乖,让晗熙哥哥进去……”
昏睡中的女孩儿犹不情愿地紧紧抿着嘴,隐约逸出几缕娇软无力的啜泣。
蒋晗熙低低地笑了笑,他并不像沉飞那样捏住下颌逼她,只越发缠绵地舔吮着潋滟的娇唇,只觉香腻似乳脂一般,妙不可言。
被男人灼热粗重,微带烟味的气息包裹得密不透风,维桢受不了这样的纠缠,小脸潮红一线,微微往上扬,海棠吐蕊般掀开了一点唇肉。蒋晗熙湿漉漉的大舌头随即挤入其内,大手同时扯开她的睡裙,急不可耐地探入,掌下的肤肉雪白晶莹,酥融欲滴,不禁眸色一暗。手微微抖着攥住一团丰腴的娇乳,触感之妙,难以言喻;修长二指夹了嫩生生的蕊尖儿,小心翼翼地捏玩。身下小人儿已吓得娇滴滴地啼哭起来。
“别怕,小心肝儿,没事的,晗熙哥哥怎么舍得在这种地方动你。”一面将悍健的长腿顶入两条白腿儿之间,逼得她门户大开,“好孩子,不要哭了,晗熙哥哥稍微亲近一下而已。”
他极为克制,连裤链都没拉开,隔着衣物和缓地耸动,然而滋味实在绝妙,呼吸渐渐不受控制。
旖旎交缠,突然就想起早前在宴会厅胡闹的时候,多米尼克嚷嚷要吃维桢的口水。
谁不想呢?蒋晗熙笑。
小女孩儿甜糯似蜜,气息洁净极了,似是梅枝上将坠未坠的一点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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