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在里面平凡的生活,只是要忍受着寂寞,忍受孤独,等着食物消耗殆尽,等着被淘汰出局。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从未听说过有人能够走出大鬼局是吗?
低头点燃一支烟,烟雾顺着风往前飘了很远很远,丁白蹲在小卖部门口将脑袋靠在身后的墙上。
“操!”
“操!”
“我操你大爷的!”情绪像是突然被点燃,他站起身来指着头顶的天,痛骂着,似乎在宣泄这几天来的不爽和烦闷,只是呐喊声中多了深深的无奈。
没有人听得到他的宣泄,在他大骂的时候甚至都没有招来任何一样的眼光,因为这里早就没人了。
像是一个泄气的气球,他佝偻着背脊,缓步离开,一步步走到熟悉的家里,然后将自己砸在了沙发上。
现在只有在梦里才能看见人了,也只有在梦里才能看见陈知非。
他蜷缩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周围安静的可怕,他就这样沉沉的睡去。
“中午跟我下去一趟吧。”对面的陈知非说到。
丁白看着他,眼里不知道是什么情绪。这是第三场赌局,准确说是丁白再次进入赌局之后的第三场,彼时的他还没有想起陈知非,而陈知非还是那个黑脸的背叛者。
接下来的剧情是陈知非和他下到楼下,找到那个送饭的老太太,两人发现了电梯的顺序,后续发现了敲门的是一只高跟鞋。
之后陈知非一个人守在楼上,被高跟鞋带走,关在另一个三楼。
“怎么了?”没等到回应,面前的陈知非转过头看向丁白问了一句,“你不舒服?”
“没有。”丁白说到,只是目光还是一直注视着眼前的人,他轻轻的叫了一声陈知非名字。
“陈知非。”
面前的人应了一声,回头看向他。
陈知非,我这样叫你,就感觉要哭出声来。
梦境里他与陈知非顺利的找到了破局的方法,拿到金花牌之后,那扇熟悉的门一响,梦醒了。
丁白蜷缩在沙发上,阳台的门没关,一丝冷风吹来,他换了个姿势继续闭上眼。知道这是梦,可是我不想醒过来。
“你受伤了?”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丁白鼻尖嗅到了一丝腥臭味,他快速的在脑子里回想这是哪一场赌局。
黑暗中传来一丝富有节奏的摇椅生,站在旁边的陈知非将他往身后拉了一点,凑在他耳边说道:“瞎子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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