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肮脏的嫉妒一直堆积在心里, 多日以来积攒的压抑与压力和这些嫉妒裹成一团,路黎整个人快被这些阴暗情绪淹没了。
开学后不久, 路黎像个见不得人的蝼蚁躲在暗处窥伺着孟潺,恶毒而嫉恨的目光像是懒□□身上的粘液,粘稠而恶心。
不仅是孟潺,还有他身边的虞知颐都让他恶心。
孟潺几乎什么都有, 事业,美人,和他完全相反。
他们过的太好,在路黎眼里真的太恶心了。
路黎的每一根神经都爬满了晦暗恶毒的粘液。
在一个晚上,他在学校开着车,中途看到了孟潺和虞知颐走在一起,他喝了一点酒,没什么理智,只凭本能做事。
他想也没想的开了上去。
虞知颐听到有后面有车,立即反应过来,拉着孟潺往旁边一躲,那辆车直直开走了。
虞知颐在那一瞬间看清了车上人的脸,他眸底一片漆黑。
“怎么了?”孟潺看他脸色不对劲,问,他走在路的最里面,没有看清车辆上的人,以为只是一辆技术不太好的车。
“没事。”虞知颐朝他笑笑,心底却酝酿着阴郁的风暴。
路黎没有撞到人,心觉有点可惜,他最近沉迷喝酒,经常去酒吧。
在又一次喝醉了以后,他从酒吧里醉醺醺地出来,突然被人捂着嘴往人少的地方拖去。
那双手的力气太大,路黎根本挣脱不力。
他被拖进了一处人烟稀少的巷子里,来人像垃圾似的把他丢在了地上。
路黎喝了酒,全身软绵绵的,看不清站着的人,只能用嘴骂人“艹你妈的,你他妈哪个傻逼! 嗷——”
他刚说完酒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这一脚踹在肚子上,路黎感觉自己快要吐出来了。
“你真是有够不听话的。”来人声音轻轻缓缓,很好听的音色,路黎立马听出来来人是谁。
“虞知颐?!”
虞知颐摘下了卫衣兜帽,露出一张墨发红唇的脸,神情冷漠到极致。
“我好像有警告过你,别再动孟潺。”虞知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冷冷,“但你似乎很不听话。”
他一脚踩上路黎的脸,“前几天是怎么回事?竟然想用车撞孟潺,你是不是以为我说的话是在虚张声势,嗯?”
路黎的脸被踩在粗糙的地上,被压迫的感觉很窒息,但更多的是自尊被践踏的耻辱,他咬着牙一声不吭。
“哈——”虞知颐垂着眼皮低低地笑了几下,脚上用力,倏地又冷漠了下来“说话。”
脸上压迫的痛苦越来越深,路黎忍不住开口“老子凭什么听你的,你不过就一个以前被我欺负的可怜虫,还装起蒜来了!”
虞知颐面无表情,突然笑了,“你提醒我了,我还没找你讨回我以前的帐呢。”
路黎莫名慌了起来。
“让我想想,你以前是怎么对我的?”虞知颐状似思考,慢慢蹲了下来,一把揪住路黎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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