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心里对孟潺的怨念还是实打实的,越看他那张拽脸越烦,不能明里斗,只能在其他方面和他作对。
孟潺发现最近路黎经常拉着白子言,平常吃饭的时候都是他和白子言一起,路黎偶尔和他们一起,卫蓝和他女朋友。而现在路黎总是拉着白子言出去吃,白子言没什么主见,心软,不太会拒绝人。
除此之外,路黎也经常拉着白子言去图书馆,路黎不爱去图书馆,平常都是白子言和孟潺一起的。
孟潺午睡被路黎故意弄出来的声音吵醒,打篮球故意和他作对……
诸如此类,都是路黎的冷暴力。
他自以为这样让孟潺尝尝被孤立的感觉,可他不知道,孟潺从小到大都是浸在孤独的潭水里长大的。
他自小没爹没妈,养大自己的外婆在自己十岁那年死去,此后一别数年,他都是孤身一人。
对他而言,孤独才是常态,他无感于孤独,更不会因此恐惧孤独。
孟潺压根就没什么感觉,唯一的感觉就是路黎阴阳怪气的脸实在太烦人。
看的人膈应。
不过孟潺这边没什么感觉,虞知颐却快气炸了,好几次都想再揍他一顿。
孟潺觉得好笑,淡声“别惹事。”
上次因为运气好,森林里没监控,也没什么人看到虞知颐动手,路黎也没脸说自己被学弟揍成这幅惨样,只说自己不小心从楼上掉了下来。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要是再惹事,运气不一定这么好了。
路黎对于孟潺,根本就是一个不值一提的货色。
“哥哥,反正宿舍住着不顺心,我们搬出去住吧。”虞知颐刚做完实验就出来找刚下课的孟潺,两人一边往寝室走一边说着话。
孟潺有这个想法,卫蓝和他女朋友已经搬出去住了,寝室里路黎总是阴阳怪气,孟潺烦他的脸色。
加上自己现在正在自己家的公司实习,原主家庭企业庞大,孟潺替代了原主,就要对原主的家庭负责。
住寝室多多少少不方便,他的家人不止一次让他搬出去住,这样也能更好的在公司接手工作。
“怎么样?哥哥。”虞知颐满怀期待,双眼亮晶晶,“和我同居吧。”
“我会考虑。”孟潺说,“但我不和你同居。”
虞知颐的脸一垮,眼尾蔫蔫地耷拉着,身后仿佛有一条小狗尾巴委委屈屈地晃荡着。
“为什么啊。”虞知颐撇撇嘴,“我们不是情侣吗?干嘛不和我同居,你嫌弃我?”
孟潺见他漂亮至极的五官可怜兮兮的,有点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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