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室友卫蓝一边和他女朋友聊天,一边和他扯话,“你去劝劝路黎吧,他都搁阳台骂了快一个小时了,我两要听吐了都。”
“他怎么了。”孟潺喝了一口水,垂着眼,漫不经心的问。
他们四个人从大一就住在一起,对路黎什么货色都一清二楚,见状 ,白子言也不遮掩,如实说了出来。
“听说他是想给大一一学弟下药来着,拜托了那位学弟的同学,打算下药来着。”白子言一边打游戏一边说着,“结果那同学是个没用的,中途喝傻了,下药的那杯酒没给学弟,给错人了。那学弟也不知道去哪里,给路黎气的够呛。”
孟潺平静的想,哦,原来那杯下了药的酒被我喝了。
卫蓝瞥了一眼孟潺,看见他的脖子,惊呼了一声“卧槽,孟哥,你脖子咋了?”他想到了什么,意味不明的笑道“啊,怪不得一晚上没回来,你有情况啊。”
白子言也好奇的看了一眼,震惊的哇哦了一声,“孟哥,野啊,你和哪个女生啊到底,谁有那么大的魅力啊。”
不怪他们惊讶,孟潺是他们寝室性情最淡漠的人,除了大一谈了一个女生,结果一个星期没到就分了,直到现在都没谈过。
.是因为丑吗?怎么可能。
孟潺是酷冷的帅,高鼻梁,单眼皮,骨相极其优越,将近一米八五的个子,身材高大,肩膀挺括,加上不爱言语的冷漠形象,在女生眼里极其吃香,有时候甚至比所谓校草路黎还要受欢迎。
但他直到现在大三了,也没谈过,同寝室的人都谈了两三个,路黎更是男女通吃,谈的人都快组成一个足球队了。
他们差点怀疑孟潺不行了。
孟潺一把将白子言凑上来的脑袋推开,淡声,“别凑太近。”
白子言还想继续追问,路黎已经打完电话进来。他也看见了孟潺脖子上的痕迹,原本心情就极其糟糕,没睡到想睡的人,那杯下了药的酒也不知道给了谁,那个废物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
到嘴的肥肉肥飞了,路黎的心情极其糟糕,看见孟潺脖子上的痕迹就知道他发生了什么,联想起自己的破事,莫名其妙的坏情绪涌上脑海,急需找个人发泄。
“孟潺,你昨晚去哪了?”路黎眯着眼问。
孟潺双手抱胸,靠在柜子上,硬朗的眉眼疏离冷淡,嗓音随性懒散,“你不会想知道的。 ”
面对他无所谓的态度,路黎脸色又黑了一点,他用质问的,高高在上的语气说:“昨天有人看到你去了大一临床部新生那间包厢里,是吗?你他妈怎么不告诉我?谁让你擅自去的?! ”
白子言和卫蓝面面相觑,不知道他突然为什么这么激动。
孟潺挑了一侧眉,唇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你在管我?”
他是单眼皮,眼睛狭长,眼尾上挑看人的时候,总是晕出一种极其锋利的刀刃感,极冷的一双眼,连带着唇角的笑都显出几分冷漠。
路黎定定的看了他半晌,突然问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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