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对苏蝶舞断了那份心思之后,百草发觉自己的琴艺更加见长,原本琴音中带着的一丝郁卒烦闷也消失不见,不禁大喜过望,除了医治病人,便整日在苏蝶舞特意给他建的那片小竹林里悠然自得地弹琴。
偶尔苏蝶舞也会过来坐一会,但见百草并没有理会她的意思,便自讨没趣地离开了。有时候其他几个人也会过来,在一旁静静地听他弹琴,之后也是静静地离开,并没有要打扰他的意思。
可是每次黎远一来,除了带一堆吃喝的酒肉,一边听他弹琴一边胡吃海喝以外,还自得自乐地哼起了小曲。
像黎远这样整日只知舞刀弄枪的粗野汉子自然哼不出来什么高雅脱俗的曲子,他哼的都是以前从青楼里听来的那些客人们用来挑逗那些青楼女子的艳曲,其中的有些词语更是露骨大胆的让人觉得不堪入耳。
百草每次都会想尽一切办法赶他走,偏生黎远的脸皮厚的很,死皮赖脸地赖在百草这里硬是不走,有时还会跟百草说上几个他从军队里听来的几个黄段子,把一向脸皮薄的百草给羞得面红耳赤。百草硬是给他弄得恼羞成怒,拿毒药来威胁他他才肯消停。
除了这些,还有其他许多说不清的恩恩怨怨,反正百草觉得黎远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为混帐的存在。
感觉到黎远又是疼得抽了一声气却不敢发出什么质疑的声音,百草冷淡的面上出现了一丝不明显的得意与解气,坏心的继续加重了手下的动作。
好不容易熬到上药结束了,黎远觉得自己的半条命都快没有了,虽然察觉到百草下手比其他人要重,但他也只是以为这便是百草的性子,便也没有多想,毕竟能挽回一条命就不错了。
等到以后黎远看到百草给其他人上药时那耐心十足的模样,才恍然大悟当时的百草的确是故意对他下手重的,当然,厚脸皮的黎远只是把那个当成了在百草心目中,他比其他人要重要,为了让他以后不要再轻易受伤而故意给他的一个教训,让他多吃点苦。
对于黎远的厚脸皮,百草表示他已经习惯了,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现在的百草自然保持着上辈子对黎远的不良印象,而黎远,则是刚刚认识百草,对眼前这个人还一无所知。
“你这几日便在这里安心疗伤,伤好之后就赶紧离开这里。”百草冷淡的开口将黎远正准备表达的感谢的话语给硬生生地堵回了肚子里。
“还有,我劝你这几天最好不要乱动,免得伤口又裂开了,到时候疼的是你,麻烦的就是我了。”看到黎远吃瘪的样子,百草的心情貌似好了点,便“好心”地提醒了他要注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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